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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於蕭謖算什麼?可還沒那個資格給蕭謖頭上添顏色呢。
馮蓁暗罵了自己一句,即使現實都那麼殘酷了,看他著紅衣,看他拜天地,心底對他卻還存著一絲溫情,那不是犯賤麼?
所以馮蓁的手指也只是象徵性地蜷縮了一下,就任由蕭論握著了,然後撇開了頭繼續直視前方。
良久良久之後,才聽見蕭論道:“孤得回去了,好好照顧自己,么么。”
馮蓁點點頭,帶著小兔子一樣的羞怯,抬眼望著蕭論,“殿下,明日還來麼?”
蕭論看著嬌羞不勝風的馮蓁,瞥見她的手指尖,那種白幾近透明的晶瑩,低聲道:“自然來的。”男人,對長得美對他又愛慕的女子,態度總不會太差。
馮蓁很高興,為了遮掩這樣的高興,她只好偏了偏臉,抬手理了理鬢髮。
城陽長公主並未停靈太久,因為華朝的習俗是臘月忌尾正月忌頭,所以須得趕在臘月之前出殯才好。
然而直到城陽長公主出殯,蕭謖也再未露過面。馮蓁沒打聽過蕭謖的訊息,甚至一旦聽到誰提到“太子殿下”四個字,她就趕緊閃到了一旁,封閉自己的聽覺,好像這樣就能徹底切斷和蕭謖所有的關係。
其實馮蓁隱約能猜到,蕭謖應當是奉命去了西北。如果自己是晉王的話,就要趕在蕭謖回京之前發動宮變,到時候蕭謖就算接到訊息回來也晚了。馮蓁希望蕭論能果決點兒。
她之所以偏心蕭論卻也不為別的,雖然是包辦婚姻,但既然反抗不了,就得拿出點兒契約精神來,不然豈不是渣得跟蕭謖一樣了。
蕭論大抵也是想果決點兒的,可是沒人能料到蕭謖居然回來了。寒冬臘月,冰天雪地,短短一個來月就回來了,打得蕭論措手不及。
以至於馮蓁那天看見蕭論時,他的臉色陰沉如水,即便是見著她也沒個笑臉。
“殿下這是怎麼了?”馮蓁奇道。
“沒事。”
蕭論不欲多說,馮蓁自然不會多問。她踮起腳尖,湊到蕭論的頰邊蜻蜓點水般啄了一下,“這下心情好些了麼?”其實馮蓁是想舌吻蕭論的,多薅點兒羊毛,時不待我,只爭朝夕嘛,可是想著回嚇著蕭論,因此也沒敢太奔放。
蕭論詫異地用拇指摸了摸剛才被馮蓁輕啄的地方,可算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好多了。”美人如此知情解語,即便是心思再重,也能喘口氣了。
馮蓁知道蕭論這些日子很忙,尤其是蕭謖回來他更要忙,且他心思也不在這裡。跟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