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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吾生辰那天晚上,皇上問吾要什麼,吾……”
蔣賢妃說著還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吾說,什麼都不想要,只想做皇上的妻子。”
肖夫人和旁邊聽著的柳氏、何敬都驚呆了,誰也沒想到蔣賢妃在皇帝跟前這麼敢說。
“那皇上說什麼了?”肖夫人趕緊問。
蔣賢妃笑道:“皇上,什麼都沒說,也沒有斥責吾。”
肖夫人微微地張大了嘴,也就說皇帝真的有心廢后?否則蔣寒露說出這樣的話,皇上就是再寵愛她,也得表個態讓她不要有非分之想。皇后可不是那麼好廢的,除非是皇帝願意。
何敬的心沉了沉。儘管蔣賢妃如果上位做皇后的話,對蔣府對她更有利,但想起馮蓁她心裡有些沉重,那樣的人為何竟落到了這般地步?
馮華抱著五哥兒走進院子時,正好遇到何敬出去。何敬見到她,將臉撇到了一邊,沒任何招呼就走了,對馮華她如今是有些看不上的。
馮華的腳步頓了頓,吸了口氣,把眼淚咽回去這才帶著五哥兒進了門。
蔣賢妃隨意地看了兩眼,連說句 “五哥兒生得真可愛”之類的場面話都沒有,對馮華的排斥那是顯而易見的。
賢妃省親之後,天氣太熱,人的腳也就都消停了下來,唯一在嘴皮子間隱隱流動的就是“廢后”二字了。
聽說朝中已經有御史上摺子要求廢后了,就為馮蓁聚眾賭博的事兒,很好的由頭。摺子蕭謖都留中不發,卻也絲毫沒有斥責御史的意思。如此一來,很多人就覺得自己摸準了皇帝的脈,爭先恐後地要管帝王的家事。
馮蓁的日子似乎越來越艱難,已經許久沒人見過她了,馮華也許久沒聽見別人嘴上掛著馮蓁了,好像她已經死了一般。
肖夫人和柳氏嘴裡,如今成日就是蔣賢妃的故事,比如蔣賢妃養了只貓,貓抓破了俞昭儀的手背,俞昭儀叫人弄死了那隻貓,結果轉眼俞昭儀就成了俞充容。
不過俞昭儀會跳舞,還會彈琵琶,一曲“蝶靈”,竟然又復寵了。
柳氏道:“管她彈什麼呢,還就是個玩物麼,給賢妃娘娘提鞋也不配,君姑,今年冬至大典,皇上真的讓賢妃娘娘主持麼?謝淑妃和太后娘娘不反對麼?”
馮華的臉色一白,冬至大典,所有命婦都要進宮朝賀,賀的本該是皇后,皇后還在呢,怎麼就變成了賢妃主持了?
然則所有人似乎都沒覺得皇后不出來有什麼奇怪的,只是擔心太后反對。
“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