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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分的那位?我曾聽觀主提起過一次,但時至今日,那香火情分,也幾乎斷了……”
啟元遲疑道:“而且,我輩分低微,又與他素不相識,要用書信請他幫忙,恐怕……”
清原知他難處,便又說道:“我是受雲鏡先生指點而來,這裡有雲鏡先生的親筆書信,只須在上面蓋上一個法印,卻不必讓道長動筆了。”
“雲鏡先生?”聞言,啟元心頭遲疑盡消,說道:“既是有云鏡先生書信,想來雲鏡先生與那位前輩乃是舊識了,如此,倒也不會唐突。”
清原聞言,點頭說道:“那便多謝了。”
法印屬於道觀特有之物,加上要動用人情,啟元實則是因這些牽扯,故而不敢輕易行事,但云鏡先生與明源道觀的交情,顯然不輕。
得知是雲鏡先生的授意,啟元立時便沒有了疑慮。
清原自然也明白這其中關係。
總之,順利便好。
“若尋到了地方……”
“那地方又會是何等地界?兇險?危機?”
清原眸光沉吟,暗道:“不論如何,暫以道行為重。”
“我護道的本領高上一分,自然便多一分護身之力。”
……
雲鏡先生院中。
“倒是個謹慎的年輕人。”
雲鏡先生靜思片刻,微微一笑,收拾了筆墨紙硯,重新整理茶具。
過不多時,葛老先生也來了。
其實他早知清原前來拜訪,只是沒有即刻前來,待到清原離去,他才過來的。
“你這位小友,確實不錯。”
雲鏡先生似也知他要來,茶水已備好,作了個請的手勢,又說道:“四張圖紙,分明是一張,他只是分作四張,又弄了些小手段,足見謹慎。其餘方面,一言一行,都頗是不俗,也不知是個什麼來歷?”
他笑了兩聲,看向葛老先生,說道:“不論什麼來歷,至少看得出來,心性不惡。”
葛老撫須笑道:“相處時日也不算短,我還談不上老眼昏花,自然知他不惡。”
雲鏡先生微笑道:“他要走了。”
葛老點頭道:“意料之中,這天下浩大,能相識,能同行,都是緣分。雖說無不散的宴席,但終究會有再聚之時。”
雲鏡先生頷首笑道:“你倒看得開。”
葛老說道:“生死走過許多回,但這一回之後,葛氏覆滅,一切均如雲煙散去,再不看得開,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