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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吃吧,”盛無極站起來,叫上病房裡一直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王西奧:“西奧,我們去外面說點事。”
“好的,盛總。”王西奧回答道。
兩個人走出病房,順著走廊來到消防通道。
盛無極先問:“帶煙了嗎?”
“帶了。”王西奧立刻從口袋裡摸出煙和打火機,給他點了一根。
盛無極吸了一口煙,從蘭與書開始哭到現在他心裡那股酸澀的情緒終於被壓了下去。按理說蘭與書主動答應說他應該是高興的才對,但他怎麼就高興不起來呢?
自從遇見蘭與書,他感覺到自己的一些行為變得莫名其妙。他又抽了一口煙,大概就是張周說的吧,蘭與書跟他以前遇到的人不太一樣,有脾氣又固執,估計是讓他有了新鮮感,所以他才會這樣反常。
這個解釋似乎說服了他自己。他想,再怎麼不一樣現在蘭與書也答應他了,中間雖然經歷了一點小小的波折,但結果依舊是他想要的,反正不出意外三個月後他就會厭倦這段關係,到時候好聚好散,蘭與書還能得到自由,怎麼看都是他比較賺。
盛無極又想,自己最後一次免費幫別人做事還是小學一年級的時候,這麼多年他就沒做過虧本的買賣,再不濟也是以物易物——想從他這裡得到什麼就要付出什麼,他就是個市儈的商人,樂於奉獻的事留個慈善家去做吧。
一支菸的時間,盛無極便不再被種種情緒影響,他對王西奧下任務:“擬一份合同,就照著馮目的那份寫,寫完拿來給我看。”
王西奧微微愣了一秒,很快點頭稱是。
然而下一秒,盛無極皺起了眉。他覺得這樣不行,蘭與書並不是這樣的人——他跟馮目以及李山河不一樣,至於為什麼不一樣,他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亂糟糟地想了一圈,他改口:“算了,先不用吧。”
“……好的,盛總。”
王西奧抬了抬眼皮看了盛無極一眼,隨後想起一件事:“對了盛總,金鵬的人來電話了,說要溝通蘭先生欠款的事,您看……”
“還挺不要臉啊,”盛無極嗤笑:“我可沒有蘭與書那麼好忽悠,你去聯絡集律師,將蘭與書的情況大致跟他們說一下,再跟那個金融公司的老闆約個時間,正好憋了一肚子氣找不到地方撒,那就先拿他們開刀吧。”
盛無極和王西奧出去沒多久,阿刀來了,一個人來的,來看蘭與書的同時也是來給他送手機。他說:“昨天著急救你慌慌張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