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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宋翊和麻辣燙要打車走,所以我們先送他們上車。麻辣燙已經坐進車裡,卻又突然跑出來,抱住我,“蔓蔓,有一天我做夢,夢見你和你那位、我和我那位,我們四個人在一起爬山,沒想到美夢真的能夠實現,我今天真開心,幸福得簡直不像真的。”
我用力地抱了她一下,“我也很開心!”
她朝我一笑,飛速地跑回計程車。等車駛出視線,我的肩膀立即垮下來,陸勵成一言不發地牽著我上了他的車,幫我係好安全帶,我閉著眼睛由他折騰,感覺似乎我一生的勇氣和力量都在今天晚上用完了。
車子劃破了城市的霓虹,向著夜色深處賓士,車廂裡只有發動機的嘆息聲,連綿不絕地響著,好似向夜色尋求著答案,可沉默是它唯一的表情。
我的疑問沒有人可以回答,不過,我至少可以回答陸勵成的疑問。可陸勵成竟然沒有問任何問題,他心無旁騖地駕駛著他的坐騎,讓他的黑色駿馬與夜色共馳。他眉眼專注,令人想起遠古的牧馬人,坐騎並不僅僅是代步的工具,在每一次飛躍與賓士之間,它還放縱著你的心靈,釋放著你的情感。
一直到車子停下來,他都沒有說過話,似乎今天晚上什麼異樣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我們兩個只不過恰好下班時相遇,他送我一程而已。
下車後,他要送我上樓,我說不用了,他直接抓起我的胳膊,把我塞進電梯。等到我家,他卻連電梯都沒下,只是站在電梯門口看我進了門,對我說了聲“晚安”後就走了。
我忘記了開燈,就直直地走進屋子,腳不知道被什麼東西一絆,人重重地摔到地上,心靈上的疼痛早已經讓全身麻木,所以一點兒沒覺得疼。我蜷縮起身子,臉貼著冰冷的地板,眼淚無聲無息地墜落。
沒有光,沒有人,只有黑暗。我任由自己在黑暗中沉淪,真想就這樣睡過去,最好再不要醒來,那些舊日的光影卻不肯放過我,一一在我面前閃過。
經過叼著菸斗的聞一多塑像,繼續向前走,會看到一片小小的荷花池,據說這裡才是朱自清《荷塘月色》的真實地點。不過這個小荷塘的荷花不多,和朱自清筆下的《荷塘月色》相去甚遠,再加上清華還有個大荷塘,所以這裡人跡較少。
宋翊也許就偏愛這裡的寧靜,所以常常捧著書本在這裡的亭子裡看書。我也常常拿著書到這裡看,不過不是坐在亭子裡,而是坐在池塘邊的樹叢中。荷花雖不多,可樹木繁茂,池水清澈,有時候看書累了,就抬頭遠遠地看看他,再賞賞周圍的景色,方寸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