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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何曾遭遇如此境況。
沈融陽不以為意,淡淡一笑。“多謝。侍劍,你在外面等罷。”
侍劍便住口不再言。
大殿除了幾把椅子和正中的一張桌子,什麼也沒有,風從敞開的門窗中chuī進來,四面輕紗揚起,更顯空曠。沈融陽坐在輪椅上,微微闔上眼,似乎在閉目養神。初秋的風很清慡,拂在耳畔髮際柔和微癢,北溟教並不是個喧譁之地,殿外鳥鳴聲清晰可聞,連遠處的潺潺流水和教中守衛換班說話的聲音也聽到,顯得十分寧和。半晌,沈融陽默默睜開眼,一笑:“陸教主既然已經來了,何不現身敘話?”
話方落音,一個天青色身影彷彿從撕裂的虛空中出現在他面前,來人揹負雙手,高髻玉冠,看著他,神色淡淡。
他臉上的清淡之色,並不是如沈融陽一般很少刻意去煩惱,對萬事不縈於懷的淡然,而更像是靈臺空明,清靜無為的冷淡。
對一個習武的人來說,修為到了一定境界,萬事萬物就很少放在心上,人立於天地之中,天地也自在心中,陸廷霄所習武功又來源於道家,道法自然,法於yīn陽,以樸應冗,以簡應繁,反映在臉上就顯得冷冷淡淡,並不是他故作清高,而是心中情緒已經很少會有什麼起伏。
陸廷霄淡淡地看著他,讓沈融陽突然想起寺廟裡俯瞰眾生,一臉憐憫慈悲的佛像,當然陸廷霄跟慈悲兩個字相差很遠,但是那種感覺卻極為相似。
“久仰。”他打招呼一共用了兩個字,接下來是自己稍微感興趣的問題。“你怎麼發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