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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欲的傢伙中間,滿懷著對愛情的憧憬,羞澀地問出了自己的目的:“那你們……識不識得適合我的姑娘家?”
許疏樓摸了摸他的腦殼:“唔……一定要人族的嗎?”
這是什麼問題?江顏驚悚地看她一眼,終於意識到這種事向大師姐求助可能不大合適。
許疏樓允諾:“我會替你留意的。”
江顏踟躇了片刻,猶豫著要不要補充個“最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沒有蹄子”的限定條件。
隨著一曲琴瑟聲終了,婚宴便散了場,賓客們三三兩兩地散去,許疏樓留下來和蕭雅說了兩句話,離開時卻在園子裡撞見了蕭雅的母妃,對方年紀已經很大了,鬢間早生華髮,卻還是天南地北地來參加女兒的婚宴。
兩方都是一怔,在這條迴廊轉角處對視,貴妃身後的侍女們眼見得緊張起來,微微上前一步,試圖把貴妃擋在身後。許疏樓知道自己在她們眼中,是許氏那個兇名在外的公主,一個危險人物。
貴妃開口示意侍女們:“退下。”
許疏樓笑了笑,寒暄道:“今日婚宴上的那道百合酥不錯。”
貴妃也笑了起來:“那是雅兒幼時最喜歡的菜式。”
許疏樓點了點頭:“宮廷手藝,果然不錯。”
隨口寒暄過這一句,她便在迴廊上與貴妃擦肩而過,她察覺到後者在駐足凝望著她的背影,但她沒有停留。
“娘娘。”侍女輕聲叫道。
在許疏樓的身影消失在迴廊盡頭後,貴妃才收回了視線:“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樣。”
“是呢,”只有親信的侍女敢接這話,“看著沒什麼血腥氣,也不怎麼苦大仇深。”
貴妃搖了搖頭:“也看不出什麼嬌養出來的公主痕跡了,灑灑脫脫的,倒像個俠女。”
“娘娘這到底是欣賞她還是討厭她?”
“談不上喜歡還是討厭,”貴妃語氣平淡,“如果是我的敵人,我會覺得很可怕,如果是我的女兒,我會心疼她,但她於本宮而言,只是一個陌生人。”
熟悉她的侍女知道這只是一句感嘆,不需要再接話,只沉默地扶著貴妃的手,慢慢沿著迴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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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疏樓遠遠看到白柔霜在和陸北辰說著什麼,便即駐足,等著二人分開,才踱步到師妹身邊。
“說了什麼?”
“陸師兄突然來找我聊我們曾經的事,我說我以前是真的喜歡過他,還有點崇拜他,甚至曾覺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