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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平君卻遲遲不想說離去。在熟悉的舊屋,大家圍爐而坐,除少了一個人以外,一切都好似和以前一樣,她眷念著熟悉的溫暖,不想回到冷清的未央宮。
雲歌卻是沒有絲毫留念,炭火剛熄,就站了起來,“姐姐,走嗎?”
許平君只得站起,孟珏將一把舊傘遞給許平君,許平君微點了下頭示謝,一手撐著傘,一手牽著雲歌出了門。
兩人行到巷口,幾個灰衣便服打扮的宦官正尋到了此處,看到許平君和雲歌身後隨著的於安,驚得都忘記了給許平君行禮,一個人喃喃問:“師傅,您怎麼……”
於安謙卑地彎著身子說:“不敢,在下如今只是霍府的家奴,當不起各位的敬稱。”
幾個宦官仍看著於安發怔,許平君不悅地哼了一聲,幾人忙肅容請安,再不敢看於安。
許平君揮手讓他們退下,握著雲歌的手,滿是不捨,仔細叮嚀道:“以後不要再在街上打架了。”
雲歌微笑著說:“姐姐不用擔心我,霍光對我很好,他要對我不好,我可不敢當街鬧事,霍家得寵的小姐才能飛揚跋扈。”
許平君“噗哧”一聲笑了出來,“你呀!早知道你是這個心思,我倒不該多事了。”語聲中卻仍夾著憂慮。
雲歌笑著說:“姐姐,你照顧好自己。我的事情,我自己有主意。”
許平君只能點點頭,將手中的傘遞給雲歌,轉身離去,立即有宦官過來替她撐傘領路。
偶有路過的住戶,認出了許平君,都是驚得立即把傘扔掉,跪到了街側,一個幼童不知尊卑,大聲叫道:“劉家嬸嬸,你答應要給我熬糖吃……”他的母親嚇得面無血色,忙把他的口死死捂住,另一隻手摁著他的頭,母子二人用力磕頭賠罪。
許平君讓他們起來,婦人卻只是一味磕頭,一句完整的話都不敢說。
朦朦的細雨,籠罩著天地,才是下午,卻已經有了夜的昏暗。許平君立在長街中央,看著泥濘路上跪著磕頭的人,神情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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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後不久,張賀和張安世兩兄弟就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向劉詢上書,請求冊封許婕妤為皇后。事情出乎預料,霍光一派只能倉促應對。大司農田廣明反對,說許婕妤是罪夫之女,不足以母儀天下,霍婕妤出身尊貴,品性端莊,才是皇后的最佳人選。張安世反駁道,許婕妤雖出身微賤,可與皇上患難情深,更值得眾人感佩。兩方爭執不下,只能請劉詢做主,劉詢雖沒有明說,可話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