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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不正常了。當初我和他在高階訓練營同期受訓,誒,說句實在話,以前他真沒那麼強,我打他仨都白玩。後來他受了重傷,非但沒死,還蹭蹭蹭爬到一隊隊長的位置,我當時就納悶,這小子難道是他媽摔通了任督二脈,參透絕世武功秘籍了?”
被他逗得噗一聲笑了出來,張星起身把貓往他懷裡一塞:“行了別在這放馬後炮了,趕緊給露露洗澡去。”
“……”
斜眼瞧著露露,邊驍討好地衝她笑笑。然而聽見“洗澡”倆字,露露唰地衝他亮出藏在肉墊裡的小爪子。
再次回到雷亞的宿舍裡裡外外仔細搜尋個遍,京海依然沒有找到任何指引雷亞去處的線索。
他沮喪地站在空蕩蕩的房間裡,制服外套自指尖頹然滑落。沒有任何預兆,僅僅留下一封同步傳送給各級主管、遣詞用句再公事公辦不過的辭職信,十幾個小時以前還和他纏綿的愛人就這樣離開了。
哦不,喉間重重滾出口濁氣,他捂住被邊驍那勢如猛虎的鐵拳捶中的肋側,脫力地跌坐在地。那是分手炮啊,可惜他當時精/蟲上腦,居然沒從雷亞反常的柔軟和順從中發現異樣!
窒息感緩慢侵蝕著胸腔,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份透不過氣的壓抑愈加凝重。空虛的大腦需要東西來填補,凝視著沙發布藝罩上被露露抓破的地方,他無意識地數起了暴露在破損處的線頭數量。
數著數著,他猛然回神,隨即悽然眯起酸澀的眼眶。
——為什麼要離開?我們不是才剛剛正式開始麼?況且你明明已經願意為了我,摘除禁錮了你十年之久的枷鎖!
堅毅的脊樑因重壓而彎曲,他弓下身,埋首於顫抖的掌中。充斥著不甘與委屈的大腦中,理智之弦猶如緊繃到極致的細線,在一聲低沉而嘶啞的困獸之吼中嗆然斷裂。
不知道當年林寰突然“死亡”時,雷亞是否也像他這樣,無措到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