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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醒酒,搖晃酒瓶,想起束睿以前總嚷嚷,去勃艮第收購一個瀕臨破產的酒莊,實現釀酒自由的同時把酒莊帶向巔峰,再不用看著宋雅至酒莊眼饞了。
他突然問:“你酒莊買了嗎?”
束睿一愣,說:“等著你發家資助我呢。”
“卡號。”
束睿淡然一笑:“著什麼急,買不買得起我都不著急。不說我了,你那邊,都沒事吧?”
沉默。
束睿微微皺眉,意識到自己用錯詞。
李暮近放下酒瓶,口吻不變:“你是想問誰?”
“沒跟她在一起?”束睿語氣不改:“付知之說你把丁珂帶走了。”
沉默。
束睿又若無其事地開起玩笑:“明天我過去?慰問一下‘熱心群眾’。你應該沒空上網,你救人又火一把,以前支援你的小部分人聲音被放大,現在大家都開始猜,當年是不是真有隱情。網上反轉就是極端又迅速,老李這次要笑醒。”
李暮近沒說話,“還有事嗎?”
束睿持續輕鬆的音調:“沒,早點睡,酒少喝,傷肝。”
電話掛了。
李暮近喝了半杯,去了浴室。
脫掉外套,手肘和後背巨大的口子顯現出來,破窗時割傷的,血水也被河水沖刷,當時就沒注意,著急先把丁珂帶上岸,水下人手不夠,又匆匆返程。
直到付知之過來接,上了車才漸感到痛,到醫院後,趁著去衛生間空隙找醫生處理了下。
從鏡子看倒是不淺的傷,怎麼當時毫無察覺?
他避開傷口,洗完回到床前,靜靜看側躺睡沉的丁珂。
走到床頭,蹲下,手指背部輕撫兩下她的臉。
日子這麼過下去,也挺不錯。
但是能嗎?
睡夢中的丁珂翻身枕住他的手,兩人姿勢變成他掌心貼合她的臉,只是她臉太小,像是他憑一掌托住她整個頭。
兩人由此面對面。
那麼近距離地看著她,還是不發瘋讓他去死的她,這是第一次。失去時沒多痛,當失而復得,再失去時就有些難以忍受。
這樣想來,毫無察覺破窗的傷口,也許不是傷口太疼、痛感功能隔離情感,對他保護,是傷口疼比不上失去她的疼。
丁珂醒來先注意到自己換了身衣服。
經歷上次親密接觸,他對她身體就像對他自己的一樣,沒有禮貌,也沒有邊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