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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內頓時有了主意。只一把將蕭月河推出了房門。
若是平時,蕭月河豈會讓個丫鬟得逞可是他剛被淋個透心涼,腳下有水,加之腿腳有疾,竟然這麼踉蹌了一下之後,重重摔落在臺階之下。
也是摔得寸了些,只覺的腿部舊傷之處一陣的刺痛,疼得蕭月河啊呀叫了出聲。
就在這時,笑孃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鳳城生變,國難當頭,蕭世子不費心解除聖上憂患,卻半夜來到外婦房中,傳揚出去,豈止我的名聲受辱,就是你蕭家的臉面也被你丟個乾淨世子爺請快些回去,若是真有這等子憐香惜玉的功夫,且多派人去尋尋你下落不明的妻子。你可曾想過她孤苦無依但凡有些男人血性之人,豈會因為別人的非議,便對自己的妻子不管不顧”
想那齊司音,為何能一路走到漠北就是因為蕭家壓根無人去費心找尋一個名聲受辱的婦人,任憑她自生自滅
笑娘從方才喊了一聲“進來”後,自己也嚇了一跳,所以將洗臉盆的水灑出後,那風頭釵一直被她緊握著,狠狠地扎著自己的胳膊,此時鮮血汩汩,一滴滴地往下淌,可是卻換來了腦子的清明,罵起人來也是針針見血,直捅蕭月河的肺門子。
蕭月河被笑孃的忽冷忽熱搞得也是惱恨不已,現在又聽笑娘提到了蕭家之恥,那個下落不明的齊司音,更是惱羞成怒道“不過是擔憂你住不慣,是以來看看,何至於讓你如此下作待我為何又提她若她是你,我一定好好相待”
“一定什麼一定會不顧你母親的責罵將我救回來嗎”笑娘似乎帶了一絲壓抑著的痛苦的聲音又起,可是卻滿含嘲諷之意,“可惜若是我當初真的嫁給你,怕是熬等不到世子爺您盡顯誠心的一日。單是我母親與我的身世曝光時,世子爺您就要被別人的非議給說惱了。說到底,什麼痴情一片,你壓根就是不甘心罷了”
蕭月河真的怒了,拄著拐,費力站起,生生要往裡闖,嘴裡高喝道“說的霍隨風那小子好像脫俗超群一般我倒要看看若是他知道你跟我有了首尾,他會有什麼好臉給你你原本就該嫁我,便也省了那齊氏入我蕭家熬度今夜便各自歸位,你我且成了夫妻再說”
這話說到了一半,蕭月河就啞了嗓子,因為他看到笑娘手裡握著一把短柄的匕首,正直直對著自己的喉嚨,刀尖兒已經刺破了喉嚨。
她臉色蒼白,纖細的胳膊鮮血淋漓,卻語氣堅定道“柿子爺,我想來敬奉你為君子,今日且將醜話撂在這裡,你但凡敢邁入這房中一步,我立刻自裁在你的面前”
蕭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