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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衣服,嶄新的棉袍,千層底的高幫棉鞋。
小五子很少穿這種衣服,有點彆扭。
不過能掩飾他土匪的身份。
去剃頭棚剃了個光頭。
買了頂貂皮帽子戴上,一點也看不出土匪的樣子了。
老海山給他的錢都是十元的大票,他沒細數,至少有一千多塊,還是很方便攜帶的。
來不及去和大爺一家告別了,看看任務完成得怎麼樣,如果真能活著回來,他也真想去給大爺養老,享受一下他缺失的天倫之樂。
到點了,檢票上車,小五子長這麼大第一次坐火車。
這個年代的火車裡面烏煙瘴氣,亂七八糟的,滿車瀰漫著一股臭腳丫子和各種食物混合的奇怪味道。
小五子雖然沒坐過卻聽人說過,有人仔仔細細地給他講過各種流程,以備後來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少些麻煩。
給他講這些的人就是雲姐,他念念不忘的雲姐。
也就是這次去新京主要尋找的人。
小五子不知道,發車不久,蛟河車站就來了不少日本兵,戒嚴了。
每個出行的旅客都要受到反覆的盤查,他再晚走一會都可能走不了。
發車以後,小五子就去車廂連線處找車長,車長是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
小五子先遞上一根香菸點上。
把剛拆封的煙揣進對方兜裡,開口說:“大哥,我第一次出門,要去新京,什麼時候能到?”
這時代火車出奇的慢,一站一停,蛟河到長春兩百公里左右,火車得跑一宿。
車長一看小夥挺會來事兒,對他說:“小兄弟蛟河的?這是幹啥去呀?到新京得明天早晨。
有啥事跟哥說,哥保你安全。
”
小五子說:“我爹病了,想我哥了,讓我去新京叫他回來一趟。
我哥在新京給皇上當差的,這過年都沒回家。
大哥,是不是能補臥鋪票啊?你幫我補一張吧?”說罷掏出五塊錢給他。
車長一看五塊錢,接過來直接揣兜裡,說:“補什麼票,跟我來,有人查票就提我,我姓沈。
”
小五子趕忙道謝跟上。
小五子躺在臥鋪車廂裡,一個包廂只有他一個人。
忙活半宿又一白天,真有些累了,迷迷糊糊睡著了。
即使睡著了,還是有一隻手伸在懷裡握著槍。
雲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