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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吃就成豬了。”路越凜淡淡道。
林方歧又舀了一口叼進嘴裡，他看著路越凜，道：“你怎麼還沒回去？”
“不回了。”路越凜翻身坐起，拿遙控器開啟電視，在播的是一個綜藝節目，嘉賓笑作一團，路越凜一直在換臺。
“哦。”林方歧沒問緣由，他加速把酸奶吃完，那點兒分量只在胃裡墊了個底。
“我要點外賣，你要吃嗎？”
林方歧拿出手機開啟外賣軟體，路越凜找不到好看的，隨手挑了個少兒頻道播著，靠著沙發摸出煙盒。
“你點什麼？”路越凜問。
林方歧也不確定想吃什麼，隨口道：“烤魚烤串家常菜。”
“醫生讓我喝粥。”路越凜說。
林方歧：……
“醫生允許你抽菸了？”他道。
“我允許了。”路越凜點燃香菸，萬寶路味兒重，嗆喉，老遠飄到林方歧鼻尖，林方歧睨著眼瞧他的煙，視窗射來的陽光將路越凜罩出一道光影。
他在林方歧眼裡永遠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但脫了警服的他從頭到腳都不像個警察，欠揍、悠哉，挺直的脊樑好像藏著一根逆骨，他裝得端正，把反叛藏得嚴嚴實實。
林方歧挪開眼，他覺得不該把注意力多放在路越凜身上，這是個危險的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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