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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有師弟了。”邀雨臨睡前念道了一句,心情奇妙地好了很多。
若子墨在,是絕對不會這麼輕易相信巴拉的。可邀雨不然。她渴望家人,渴望遇到與她有相同境遇或出身的人。或許這樣,她才會覺得自己不再是這世上孤孤單單的存在。
隊伍在汾水旁修整了三日才再次出發。雖然當時救助還算及時,可依舊有不少人病倒了,被留在了幷州城。等隊伍替魏皇朝賀完畢,回夏朝時再跟隨回去。
離開幷州後,巴拉就似乎刻意避著邀雨。每次邀雨來尋她,他都託詞在練習祝詞,然後煞有介事地依舊帶著捲舌音念上一堆,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糾兮,勞心悄兮。連邀雨這種不通詩詞的,都能聽出來這肯定不是祝詞。
邀雨覺得師弟應該是有難處。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把目的和盤托出。既然如此,便互作不知好了。於是兩人便各忙各的,任誰都看得出的疏離。
邀雨進平城那日,自馬車上一抬頭,便看見坐於酒樓上的子墨。這裡是夏朝使團進入平城的必經之路。
邀雨毫不懷疑,子墨是一直在這裡守著。她和子墨對視,笑得眯了雙眼,忽而有一種回到了家的感覺。
同乘的細珠兒嗔怪道,“瞧什麼呢?這麼開心?”
自打邀雨同巴拉疏遠,細珠兒對邀雨的態度也好轉了一些。此時見邀雨笑得開心,忍不住也探出頭去四處張望。
“沒什麼。只是覺得終於到平城了。真好!”
“到了你也不一定會得寵。”細珠兒依舊忍不住刺了邀雨一句。
由於夏朝的隊伍在路上耽誤了不少時日,所以邀雨他們進城後的第二日,魏皇的慶典便開始了。
整個平城都喧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