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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想……
慕菲淼緊緊咬著唇啜泣,淚似決堤的洪水不斷冒湧,看著芳漪主動握住自己的手,早已是鼻尖發酸,哽著喉頭泣不成聲,胸腔間溢滿了無數的懺悔與愧疚。
見此,佇立旁側的兩個大男人不由對視一笑,知曉兩姊妹的心結已解,感慨之餘攬過各自的人安撫。
莫維唐扶穩慕菲淼一邊幫她拭淚,一邊說道:“既是兩姊妹破除隔閡,合該高高興興才對,莫再流淚傷了眼,否則腹中的孩兒該以為他父親欺負了他母親,日後少不得折騰於我。”
他其實也是剛知曉菲淼有孕月餘的訊息。前不久她人在府衙暈厥時,因身體虛弱的緣故導致脈象紊亂,且月份還尚淺,那診病的老醫師偏又是個老眼昏花的,未能在那時診出喜脈。
前日裡,菲淼午間遽爾昏迷,多虧府內的一名老僕婦及時發現,急忙請來醫師過府詳細把了脈,方知腹中孕育了個小生命。
當他懵懵然接過醫師寫的藥單子,看著上面密密麻麻寫滿調理身體和安胎的藥,內心百感交集。
聞言,芳漪微微含笑,誠心賀喜:“恭喜阿姊、姊兄,等兩位小外甥出生後,我這個做姨母的定要第一個抱他倆!”
“你怎生確定就是兩個男娃娃呢?”莫維唐好笑地反問。
唔,總不能告訴他,方才握阿姊的手時探到了兩個男娃娃的脈,縱使是說予他聽怕也不會相信,因此笑著打了個哈哈,含糊了過去。
這廂,莫維唐小心攙著孕婦,陡見她蹙眉,乾嘔了幾下,手捂胸口一副很不適的模樣,鎖了墨眉,咕噥道:“這孩子真真兒能折騰人,回頭出生了可要好好教訓他。”手下忙不迭地給菲淼輕撫著脊背,冷不防耳朵一疼。
慕菲淼伸手擰緊他耳朵,皮笑肉不笑,“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
慕菲淼哼了聲,撇過頭不再瞧他,悄悄撫摸上小腹,眼神漸漸放空。
最初莫府查抄莫慷流徙,莫維唐獨自遣散一眾奴僕,自去府衙領了四十大板子刑罰後,回家路途中拖著一副血淋淋的軀體栽倒於街市之上,幸被好心的衙役送回他所租賃的小房子裡,並且給上了傷藥。
然而,人自回家之後便一直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未見醒轉,還在當天夜裡發起了高燒,身邊無人侍候,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榻上水米未進,身體滾燙的溫度使他翕張著乾裂的唇,難受得直囈語。
當聞聽燒得意識不清的莫維唐可能會死,慕菲淼心尖一顫,再也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