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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細細喘著氣,手上好不容易攢了些勁兒,搡開了和啟珩之間的距離,緊接著長腿一跨,橫坐在男人的腰身間,二人顛倒了位置。
靈越彎低腰肢,一頭烏髮如瀑,雙手撐扶在啟珩強健的腰際,只這麼一個姿勢幾乎讓身下人痴狂不已。
皎然玉背傾如彎月,鎖骨誘人,雪峰起伏,盈盈腰肢不堪一握,清冷的美人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眼神裡充滿嫵媚動人的欲,嬌豔欲滴的傾國名花為他徐徐盛放。
啟珩的桃花眼中蘊著深深慾念。
她的指尖撫上啟珩的喉結挑逗般戳了一戳,目光繾綣,“如火蓋乾薪,增長火熾然;如是受樂者,愛火轉增長。”柔緩的語調吟誦著偈語,隨之落下一個吻印在啟珩的眉間,輕聲呢喃:“於我而言,沉淪烈火無懼焚身。”
月暫晦,星常明,正是兩情繾綣時,一夜霜雪落拂曉。
晨光破雲而出,熹微光線穿透淺灰色的逶迤浮雲,勾勒著輪廓,天空綴滿雲彩難覓太陽的蹤跡,昏昏浩浩的天地間潔白的雪花依舊在隨風飄舞。
屋舍前的園子已經是玉樹瓊花,冰透琉璃的世界,垂柳掛滿晶瑩的霜花。
雪風吹拂銀光蕩迭,一派玲瓏剔透,樹隙間漏下光影照見了雪花潤滌在烏濃髮髻間,又一片片的積在肩頭,一襲如火盛開的絳色狐裘靜靜佇立於雪景之中,烈烈晃眼。
從未見到過的霧凇之景呈現眼前,靈越滿目新奇,欣賞著難得一見的美景。
俄頃後,有人踏雪而至,一張帕子拂撣過鬢髮和肩頭的雪,她聽著身後窸窸窣窣的動靜,並未轉過頭,淡聲說道:“脈脈花疏天淡,雲來去、數枝雪。”
直到身畔人又撐開了傘避雪,她才慢悠悠賞給人家一個眼神,“園中這幾株綠萼養護得倒還是不錯,在此般寒冷環境下開得如此繁茂,也著實是辛苦了府上的花師。”
傘下,執傘的修長手掌如玉筍,一張迷人眼的面容神情淡淡,啟珩穿著一身玄色狐裘,頭髮束進白玉冠中,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子精氣神兒,安安靜靜聆聽完她的話,自豪地笑出聲:“這綠萼的養護可未曾勞煩過花師,一應事務全是由我來料理,而且說起來它們與我頗有淵源……”
“你——”
靈越難掩詫異,上下打量一會兒,驀然間笑了,很難想象啟珩一個身陷爾虞我詐的王子居然會做花師那般耐心細緻的活計。
看出她抱以的懷疑態度,啟珩信手撣了撣枝上壓覆的冰雪。
“這些綠萼是為慶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