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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又捏了一顆葡萄,素指纖纖剝了皮,湊到陛下跟前,軟著聲兒說:“您親賞的葡萄,皎皎喂您。”
蘇皎皎今晚穿著一件淡青色宮裙,薄紗覆裹,腰肢纖細,在這盛夏中格外凌冽動人。她眉眼生的清冷柔弱,此時嬌軟笑著,端的是絕色。
沈淮眉目微垂,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並未接她遞上來的葡萄,反而伸手攥住她湊上來的手腕,將其身子從側位使力一側,拉到了自己跟前。
葡萄應聲落地,蘇皎皎被摁在陛下懷中,就見他黑眸微深,沉聲問道:“蘇皎皎。”
“你不願侍寢?”
自蘇皎皎得寵以來,陛下帶她一貫稱得上縱容,還從未用這樣冷淡的語氣同她說過話,但最讓她在意的是,陛下怎麼會看得出她不願侍寢?
是她的哪個神情暴露了嗎?
若是真被陛下認定自己不願侍寢,那她在陛下心中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分量便會跌上一大半。
陛下九五之尊,想要誰都是唾手可得。
從來便是勾勾手便有無數人趨之若鶩的存在,也因此,陛下絕不喜歡看到任何一個被他寵愛的妃嬪竟然不願侍寢。
這對陛下的威儀和尊嚴來說,都是挑戰。
蘇皎皎好不容易才站穩了些腳跟,絕不能認下這罪名,當即眼中便含了淚,楚楚可憐地用一雙朦朧淚眼去同陛下對視,委屈道:“陛下,您怎會這樣想皎皎?”
不知為何,蘇皎皎的神情分明還是怯生生的柔弱模樣,沈淮卻生不起一絲憐惜,只覺得心底有隱隱的怒火,叫囂著想要把她折磨到服軟。
可再看到她的神情,卻又不由自主打消了這個念頭,心中愈發的煩躁,不知道這煩躁從何而起。
“凌波送爽時,朕分明看得出你眼中的慶幸,”沈淮冷笑一聲,鬆開了她的手腕,“朕不勉強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