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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垂著眼,光潔的額頭,精巧的鼻子,豐潤的嘴唇……他越發覺得控制不住,指腹在她唇瓣撫摩,流連輾轉。
她不大好意思,但還是抬起眼來看他。夫子臉上有動人的光,是從來沒見過的,柔軟溫存,她瞬間溺進那片旖旎裡。他漸漸靠近,她痴痴地看。夫子有世上最漂亮的眼睛,明亮、潔淨、清澈見底。她又開始驚訝,男人怎麼會有那麼濃密纖長的睫毛喲!夫子果然是個齊全人,沒有一處不是完美的。
“親一下好不好?”他的嗓音低啞,把她摟得更緊。
彌生不防他會這麼說,愕然瞪大了眼睛,“為什麼?”
“為了表示尊長對你的關愛。”他好笑自己竟能編出這樣的瞎話來,像是怕她拒絕,很快地把唇貼上去……
那柔豔的令人窒息的美好啊!他吻了她,才知道女人的嘴唇勝過世間所有。他不是未經人事的毛頭小子,以往不帶任何感情的接觸裡沒有這個環節。只有愛了才可以,愛了會渴望親密無間。可她似乎沒有這個覺悟,她永遠都慢半拍。顯然是嚇著了,渾身僵硬毫無風致。不過他不介意,把她抱在懷裡,仍舊像對待最珍愛的寶貝。那些心計和算盤暫時拋開,腦子裡盤亙著“以後再說”。這是個魔咒,支撐他暫時的放縱。
彌生緊張得小腿肚轉筋,死死攥緊他的袖子,指甲隔著布料壓進掌心裡。實在不明白他親她和尊長關愛有什麼關係,好在不算討厭。他就那樣貼著她,同小時候阿孃親她是一樣的。她溫順地閉上眼,夫子的呼吸很清爽。這個親吻讓她感到高興,證明夫子是喜歡她的。
不過總歸難為情,師徒兩個做這種事太出格了。她退開了,幸好皓月她們都不在。她縮著脖子小聲道:“夫子別這樣,沒的叫人笑話。”
“誰笑話?”他道,“誰又敢笑話?”
她扭過身子,臉紅氣短,“我沒聽說過學生要給夫子親的,你誆我嗎?”
誆不誆的,橫豎木已成舟了。嘴唇上還留有餘溫,他舔了舔,志得意滿,半帶著促狹地低笑,“你叫我聲夫子,除了課業,別的諸如為人處世我也有義務教導你。”
彌生拿手背碰碰臉,“那龐師兄他們呢?”
他怔住了,這個問題讓他笑不出來。怎麼同她解釋呢?說他不親男弟子,只對她一個人感興趣嗎?他撓撓頭,“你幾位師兄悟性都比你高。”再糾纏下去也得不出好答案,他還惦記著那把麈尾,偏要套出她的真話來,遂抱胸道:“既然買了東西送人,就要抹得開面子。模稜兩可要不得,容易叫人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