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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表現出情緒穩定,本就說明了異常。
也就幸好他現在算是“同類”,也不是純白的付喪神,可以被判定為友方。如果是作為執法隊來到這裡,大概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直接所有刀劍付喪神不管陣營,直接上來就是群毆了吧?
看在燭臺切光忠能以個人名義同意他們留宿一晚,某種意義上,這些留守的刀劍,多少有點默契在。
燭臺切光忠有些生氣了,眼中的紅芒似乎更加鮮明,幾乎代表著危險:“您昨天答應過我的,鶴先生——您現在應該離開了。”
百鳥神色一動,也知道時間拖延得差不多了,說道:“好了好了,我這就走。不要生氣嘛光坊,這看起來一點也不帥氣哦?”
燭臺切光忠一愣,他垂下眼:“抱歉。”
“沒事啦,你好像一直在道歉啊?”百鳥輕笑道,轉頭對亂藤四郎說道:“走吧~”
亂藤四郎有些疑惑,不太清楚他的想法,但他很清楚什麼時候該說話,什麼時候不該說話,哪怕不理解,也還是拉著五虎退跟了上去。只是在他們即將踏出大門之時,正好和抱著資源迴歸的兩個人相遇了。
燭臺切光忠下意識就把百鳥攔在了身後,百鳥踮起腳,透過燭臺切光忠的肩膀好奇地看過去。
一看就很不對勁的髭切站在首位,在看到百鳥的時候,輕飄飄又軟綿綿的聲線響起,說話間帶起的尖銳虎牙給他平添了一分野性的危險,他開口道:“哦呀~這是來了新人嗎?看起來有些眼熟呢?”
“是鶴丸國永,兄長。”站在一側的膝丸輕聲提醒道。
“
我記得……唔,不應該是白色的嗎?怎麼變黑了呢?”髭切眼睛一彎,手卻落在了腰側的太刀上,柔軟的聲音開口道:“是變成鬼了嗎?那麼砍掉也沒有關係吧。”
聽到他的話語,作為兄長無條件擁護的膝丸的手握住自己的刀柄,似乎打算在髭切開口之後,就立刻抽刀而出。
雖然外表看起來沒有什麼異變,可是那份暗墮的氣息並非虛假的。百鳥在心中給這對兄弟提高了警惕,但臉上還是帶著笑意,輕快地說道:“這不是髭切和膝丸嗎?”
他從燭臺切光忠的身後走出來,看起隨意,但是眼中的鋒銳和危險並不亞於眼前的源氏兄弟,黑色的鶴帶著笑意說道:“不過,變成鬼的到底是誰呢?”
“明明身為斬鬼之刃,卻對自身現狀並不在意嗎?”
“鶴丸國永!”“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