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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一般隱晦卻又人人可見。
螢丸雖然這麼問出口了,但是很清楚一件事,明石國行這振刀,輕而易舉絕不會暗墮。就算自己面臨死亡,在意的也絕不會是自身。
是我嗎?我和國俊發生了什麼嗎?螢丸忍不住這麼想到,又不願意這麼去想。
只一天的違和在螢丸的腦海之中浮現,寡言和客氣的態度,一直緊繃的身體,散發著違和的氣質,偶爾會流露出的懷念眼神——甚至是剛才他才注意到的習慣用手的區分。
就好像將明石國行這振刀的所有特質都完全扭曲,明明是一振最擅長偷懶的刀劍,卻連睡覺都好像惴惴不安,好像犯了什麼不該犯的錯誤一樣。
就好像沒有看到過鬼怪的人類,總是會恐懼於自己的想象。因為不知道眼前的這振明石國行經歷過什麼,螢丸也愈發恐懼。
百鳥越是安靜,螢丸就越是恐懼這片寂靜之下,是猶如冰山未曾顯露出冰面上的龐大悲傷。
好難過,好害怕,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百鳥看著螢丸顯露出的熟悉眼神——亂藤四郎他們也經常這麼看著自己,就連上次任務回去,連自家隊友都在無意中顯露出了這種態度。
他看起來就這麼脆弱容易碎掉嗎?百鳥在心裡嘀咕著,雙手搭在了螢丸的肩膀上,並將沒有什麼反抗的小朋友轉過身,在對方的身後輕笑了一聲:“肩膀放鬆,輕鬆點來吧。”*
“……是演技太差了嗎?我以為我做得很好了哦。”這幾句話都是百鳥在過來前緊急補課的他手中有記錄的明石國行說過的話,因而現在只是單純模擬出來,就像是背課文一樣,不算困難。
之前沒有用上的臺詞被他一股腦用了出來,他懶得管似乎想阻止、但最終沒說話,只是安靜跟上的今劍巖融,推著螢丸往前走,語調和之前相比,反而顯得自然輕鬆:“別露出這樣不安的表情。該贏的時候總會贏,該輸的時候就會輸,就是這樣。*”
在推動螢丸之前,他對著愛染國俊笑了一下,示意同樣擔心的短刀跟著一起走。
他們都不太清楚百鳥要做什麼,也只能順著他的想法——結果走著走著,他們就看到了來派部屋的門口,房間裡沒有人,真正的明石國行也不知道去哪裡偷懶了。
然後他們四個人,就看著百鳥平靜地鬆開了推著螢丸的手,隨便拿出一個被子,也沒有鋪床鋪的意思,直接就這麼團成了一個糰子,整個人都被被子妖怪吞噬了!
螢丸和愛染國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