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卻知道眼前的刀刃想救下自己。但是,救下他們的同時,又好像既定了他們的死亡。
同樣的,這其中也包括了宗三左文字和江雪左文字。
可是他們之間的相處,也的確不像是所謂的“二週目”,更像是翻閱書本知曉了大概的不屬於自己的故事,所以摸索著前進一般。
時間和空間,實在是太過有趣的事物了。
“我知道我會死,或者說,從最初的時候,我就不應該苟活下來。”作為初始刀的歌仙兼定對著百鳥這麼說道。
“為什麼要救我呢?”初始刀輕聲問道。
“既然我能救,為什麼要放棄?”百鳥輕輕地回答道。
“——你忘記你的武士道了嗎?”
你想改變歷史嗎?歌仙兼定這樣反駁。
不,這根本不是改變歷史,而是無法反抗的必然走向。百鳥無法說出這句話,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兩人再度因之前遺留下的問題進行了爭吵,還有堀川國廣的表現,都讓百鳥相當心累。
而之前每一次堀川國廣和歌仙兼定的爭吵後,他都會找到小夜左文字,和這位“成熟的監護人”一起嘆氣感嘆。
這次,他卻成了和這兩人爭吵的那個,卻也習慣性找到了小夜左文字。
他知道歌仙兼定和堀川國廣誤會了什麼,哪怕他沒有說出任何的答案,但是他的眼神依舊流露出了終末的可能。
他們認為,自己此刻救下他們的行為是在改變歷史。
而百鳥的的確確……在偶爾的偶爾,在他們露出爽朗笑容的時候,產生過那細微的危險的想法。
……為什麼他們不能擁有未來呢?為什麼要迎接那必然的死亡呢?
為什麼……我無法救他們呢。
“雖然總是讓國廣不要變成鬼,但……先變成敵人的,說不定會是我啊。”披散著長髮的打刀抬著頭,並未看向小夜左文字,而是看著夜空之中美麗的月亮。
“我不知道我到底是在破壞歷史,還是某種意義上順從了歷史的走向。但是我早就決定了,如果是能救下的人,哪怕不是你們的意願,我也會盡力去做我能做到的。”
但是,我是執法者,我唯一不能做的,就是改變歷史。
黑色長髮的付喪神轉頭看向了小夜左文字,月光下的笑容肆意而耀眼,卻透著難以察覺的悲傷和無奈。就像是面對著從一開始就已知結局將會死亡的舊主,又像是看著突破歷史必然死亡的新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