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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獄醫過來?”
陳倩氣得臉都變了顏色,在我這個角度看上去,竟然似乎閃著一層青色的光暈。
我想不到一個嬌滴滴媚若狐仙的女人,竟然能面目猙獰到這種地步。
“來不及了啊,陳科……而且監區之間調動員工要申請手續!”
“申請,申請你麻痺啊!”
陳倩就像一頭髮狂的母獅子,衝著王英不斷吼叫,聲音幾乎能穿透整座監區大樓。
“是,是我的錯。”
王英好像很害怕的樣子,糯糯地回答著。
我從側後方勉強能看到她半張臉,是有些長方形那種面型,稜角很分明,我覺得好像有點兒眼熟,似乎在哪裡見過。
“聽著,”陳倩沉思片刻,“這件事兒你向你們監區長、指導員彙報,監獄方面我來說……踏馬的,死了人,想瞞恐怕是瞞不住了。”
過了一會兒,陳倩似乎已經從狂暴中恢復正常,開始有條不紊地指揮起來。
我開始還冷眼觀察著這一切,但看著看著,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因為我從躺在床上的女犯人身上看到一些鮮紅的血跡,尤其是在手腕附近,那塊床單以及她半邊身體都被染得血紅。
我的疑問開始在腦海中浮現,這個女囚,到底死了沒有?
自殺和自殺未遂,對監獄方面造成的影響究竟有什麼不同?
我扯了一下身邊張小琴的袖子,“小琴,如果犯人死掉和被最終搶救活過來,對獄方的影響是不是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差遠了!”
張小琴沒有繼續跟我解釋的意思,而是神情緊張地盯著陳倩的一舉一動。
監室裡不斷有獄警進進出出,然而,屌毛用沒有,大家都對躺在監室床上的女犯屍體束手無策。
幾分鐘過去,陳倩又開始焦躁起來,急得直跺腳,滿臉晦氣。
看到她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一緊,瞬間熱血上頭。
擠開人群,我走到陳倩身邊說道,“陳科,我想試著救治一下女囚。”
作為唯一的男性,我站在這裡已經十分引人矚目,現在忽然又當眾說了這麼一句話,剎那間,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甚至,連抱著頭蹲在牆角的幾個女犯人也顧不上違反條例,抬起頭朝著我看。
陳倩臉色一變,“胡鬧!人都死了,看什麼看!對吧,王隊長,是不是這個女囚已經死了?你們剛才已經檢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