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父子倆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隻手扶著我的背,另一隻手將我穩穩託在她的臂彎當中,讓我稍微靠在她的胸前,這樣就不用擔心我摔下去。
真晝阿姨很擅長帶孩子,畢竟她家裡有六個孩子,她還是長女。因為經常幫襯著家長照顧弟弟妹妹們,就養成了照顧人的習慣。
我能從她的身上感覺到這細微之處的體貼,無論是扶著我的那隻令人安心的手,身上說不出來的好聞香氣,還是會在這種時候維護我這個小小孩子的溫柔……我都更喜歡親近她。
所以,我在媽媽們問出到底更喜歡誰這種問題之後,呆呆地看著她們。
然後,轉過腦袋,鴕鳥一般將臉埋在真晝阿姨懷裡:“我最喜歡真晝阿姨。”
“欸?!”媽媽們對這個答案出乎意料,頗有些大受打擊的意味。
真晝阿姨也流露出有些受寵若驚的神色。
而我只是揪著她的衣服,悶悶地藉著她的懷抱躲避媽媽們頗受打擊的可憐視線。
她的手覆在我的背上,溫度一點點地透過柔軟輕薄的布料傳遞過來。
我果然還是最喜歡真晝阿姨了。
我想。
【11】
真晝阿姨是我最喜愛的長輩。
也是我喜歡的人。
這兩個定位看似無法重疊,但在我這裡,的的確確是同一個人。
在初中即將畢業的那一年,我開始考慮未來是否要就讀聖翔音樂學院。
我在某個週末邀請了真晝阿姨,和她一起外出,簡訊裡的措辭是“稍微有點事情想要和真晝阿姨商量”。
果不其然,她雖然還在忙著準備下個星期的舞臺劇公演,但還是在排練結束之後急匆匆地趕來了。
我們一起去室內球館擊球,打算在這之後再去一起吃個晚飯。
簡直像是約會,但其實只是長輩帶著偏愛的晚輩出來玩,並且在這個過程當中談心。
真晝阿姨很喜歡棒球,她也教會了我如何揮棒擊球,也會帶著我還有大場她們一起去看棒球比賽。
不過,大場同學更喜歡去奈奈阿姨的片場旁觀,而剩下的時間會在家裡和純那阿姨一起安安靜靜看書,而花柳同學比較懶惰,不喜歡出門……所以大部分時候只有我和真晝阿姨到達比賽現場。
我其實也對棒球沒什麼興趣,但是真晝阿姨教我棒球的時候,我卻總覺得這種球類遊戲是很有趣的,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當中就流逝掉。
或許這也算是一種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