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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是誰啊?”亂步不滿道。
“哦!哦!我不過是個普通的橫濱市市民罷了。”男人笑笑,“倒是你們兩個小朋友,你們去東京是做什麼的呢?”
雖然男人的問題無疑是突兀的,但是他漫不經心中又帶著些許爽朗的語氣沖淡了這種突兀,讓人覺得他只是想要找個人搭話,以沖淡獨自坐電車時的無聊,其本身對於問題的答案並不在意。
比斯婭收回視線不再理會,這個男人給她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但男人對他們並沒有敵意。
對於這種人,忽視即可。
亂步面色古怪地盯了男人兩秒,眉頭微蹙,而男人在他的目光下依舊維持著坦然的笑意。
“和你沒關係,才不告訴你。”
說完,亂步也收回了自己放在男人身上的視線,男人說的是實話,但偏偏這實話又給了他一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他不想繼續和男人說話。
“欸!不和我說話了嗎?不要那麼拘謹嘛!在一段旅途中和一個有趣的陌生人聊聊也是一段很不錯的經歷哦!”
“大叔,你想要聊什麼?”亂步聲音乾巴巴地問道。
比起和這個讓他有點看不明白的大叔說話,他其實更想黏著比斯婭一些。
比斯婭察覺了亂步的情緒,她拿起一本隨手從車站拿來的雜誌,翻開。
“亂步,可以和我一起看嗎?”
“當然可以,就讓亂步大人來陪你吧!”
被徹底無視的男人並沒有生出任何的負面情緒,少年和少女孩子氣的舉動在他看來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甚至還有點好笑。
當然,這裡的好笑並沒有任何的諷刺意味。
不久後,電車到達東京的站臺。
無論是對於比斯婭還是對於亂步來說,東京都算得上是一個非常陌生的城市。
亂步拉著比斯婭的手興奮地跑出車站,車站外停著有計程車,兩人直接坐著計程車來到了市中心。
而慢他們幾步從車站出來的男人也坐上了一輛小轎車。
“夏目先生,如您所說,那幫來自橫濱的罪犯已經潛逃到了東京。”
開著車的司機態度畢恭畢敬地對坐在後座的男人說道。
“那之後就需要你們配合,將那幫人繩之以法了。”
“當然,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司機說完這句話後神情略微放鬆下來,“夏目先生之前是在橫濱遇見什麼意外了嗎?為什麼突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