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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一個多月,柳依依的日子過得還算順遂,除了王墨偶爾抽風般約她吃飯,每次都讓柳依依找藉口給回絕了。她實在不明白離了婚的兩個人,還有時常見面的必要嗎?她本就不是喜歡熱鬧的人,平日裡除了上班和上課之外,她也就偶爾和陸瑤約個飯逛個街,這樣的生活在王墨的眼中可不就是無聊嗎?
三月中旬的西市,春意盎然,週末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好天氣,柳依依還要忍著睏意擠六站路的地鐵去上課。
她的課程排的還是很滿的,昨天晚上熬到了凌晨一點鐘,就為了補上週末的作業,這苦哈哈的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呀?
柳依依揉揉她的眉頭,看著車廂裡面擠滿了疲憊的面孔,這些所謂大城市的精英們,其實大部分不都是過得連老家的土狗都不如?或住著租金昂貴的房子,或每個月付著佔了工資一大部分的房貸。外表無論多麼光鮮,也掩蓋不了自己內心的疲憊和無力感。
柳依依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手機拿在手裡響了都沒聽到,旁邊的一個小姑娘見狀拍了拍她,柳依依才從神遊中驚醒過來。
“喂?哪位?”柳依依見是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是柳依依嗎?我是蕭嚴,你還記得我嗎?川北中學8班……”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蕭兒本名蕭嚴,諧音“消炎”,因本人十分痛恨父母給他取的這個名字,所以仗著自己從小學到高中一直當班長的份上,威逼利誘班裡同學忘記“消炎”,喊他蕭兒。
“哦!你好!我記得。”柳依依雖然對川北中學的過往不願多回憶,不過凡是對她表達過善意的人,雖然嘴上不說,但她心裡總會默默記下這份情誼。
“是這樣的,西市的櫻花不是這幾天開了嗎?我和朋友昨天晚上坐高鐵過來了,想著趁著週末來看看,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帶我們去西市的景點轉轉呀?我們是第一次來這裡,不太熟。”
“今天嗎?你們已經到西市了?”柳依依聽到蕭兒的名字,不由得又想到了川北中學,想到了他……
“是啊!昨晚上到這裡已經十一點了,擔心影響你休息,就想著今早上再聯絡你,有些唐突了……”蕭兒這邊正擠眉弄眼的和穆舍用眼神溝通下一句說什麼。
柳依依心裡盤算著今天和明天課程的安排,每次週末過得比她上班還累,大腦細胞的死亡速度完全趕不上新生速度。她哪有那閒工夫去逛西市?可是蕭嚴開口了,她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絕,更何況蕭嚴還是川北中學裡為數不多的對她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