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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永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你這思維,倒也發散得厲害。
頓了一頓之後,他才回答,“以我看來,藥效相差彷彿。”
孔舒婕最近在煉藥,事關幾個頂尖本修院的顏面之爭,她是一定要贏的,再細小的問題,她都要關注到,以保證自己不出錯——安心等別人出錯才是正理。
最近幾次她煉藥,非常不順,排除了很多可能因素之外,她就想到了原料的差異。
上次她著人相召,還只是想打問一下,但是眼下確實出問題了,她就只能上門請教。
哪曾想,這帥帥的小傢伙,竟然一口否認了這種可能,她不怒反喜,“此話何解?”
李永生頓了片刻,以組織言辭,“樹葉不同,關係到的是樹葉本身,它該怎麼生長,如何發展,咱們是拿它來煉藥,這片樹葉能長三個月還是三個半月,對咱們來說……很重要嗎?”
“就像咱們養狗,是為了看門或者裹口腹之慾,利用的是它的本質,而不是它的個體差異……吹皺一池春水,干卿底事?”
孔舒婕小嘴微張,呆呆地看著他,愣了好一陣,才雙掌猛地一擊,“果然是如此,吹皺一池春水,干卿底事……此話,當浮一大白。”
“拾人牙慧,”李永生乾笑一聲,“跟總教諭聊天,壓力真的很大。”
本來是說通竅方式的,你老人家居然想到煉藥上了,您上修院的時候,也不是個守規矩的學生吧?
“何人牙慧?”孔舒婕的眼睛盯著他,一眨不眨,“你對這話理解得如此之深,想必總有些自己的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