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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值班室,甚至還有人對黨玉琦表示出了不屑,“一堆上舍生,被兩個外舍生吊打,也真夠出息的。”
值班室是一間面積很大的平房,幾個安保很隨意地問著,還有人在一邊做筆錄。
不過這筆錄很潦草,大概就是記錄一下事發經過,修院的學生和修院的安保,都是一家人,不存在誰難為誰的問題。
倒是上舍生的教諭趕到了,那是一個瘦高的中年人,要求嚴懲打人兇手。
安保根本不理他,說你只是教諭,沒資格插手修院的事情。
問明白經過之後,安保甚至打算將兩人放回去——這不是他們偏心,而是對修院的學生,真的沒必要管那麼死。
至於說可能畏罪潛逃?別逗了,那不是找著讓修院除名嗎?
上舍生的教諭堅決反對放兩人回去——這倆不穩定因素,得在值班室關著!
安保們商量一下,發現外舍生的教諭沒來,決定給這教諭一個面子。
不過他們也做出了提示,“你們能讓下午捱打的肖仙侯出面作證,就放你們回去。”
“他吃壞肚子了,沒準在哪兒蹲坑,”李永生當然不能說那廝跑了。
但他還是有點小小的鬱悶:那廝人都不見……說好的萬事都有你擔著呢?
胡漣望作為風紀委員,提出了正當要求,“能通知一下我們班的景鈞洪教諭嗎?”
雖然大家都是修院的人,但是教諭保護學生,那是天然的政治正確。
“他不在修院住,”安保待理不待理地回答,“起碼得明天早上了。”
胡漣望和李永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無奈。
值班室裡有床鋪,不過顯然,不是給這倆犯了錯誤的學生睡的,兩人只能選塊地方,默默地打坐,度過這難熬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