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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只是薄懲,那重懲該怎麼樣呢?”
“小夥子,不過是十塊銀元的事兒,”四人裡,有人冷哼一聲,“我們四個大男人都這樣了,你還不滿足?”
李永生根本不理他,只是看一眼褚三,笑著發問,“這就是你的規矩?”
他好端端地請人吃飯,被人找上碴,而且十塊銀元那也只是試探,試探出他軟弱,那就是有多少搶多少,若不是有朝陽大修堂修生的身份,被人強行擄走都是有可能的。
不過這些事,不值得細說,他就問一句——這就是你褚老三的誠意,是你褚老三的家風?
“他一心求死罷了,”褚三尷尬地笑一笑,然後很乾脆地表示,“一會兒自會送他去護城河求大道……其他人你怎麼說?”
沉河的事兒,在京城的城狐社鼠中實在太常見了,根本不是秘密,沒有三兩三,誰敢在京城找飯轍?
李永生並不在意此事,小小的地賴子,死就死了,又不是他下的手,正是所謂的“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他在意的,是對方說話的口氣,於是眉頭一皺,淡淡地發問,“你在問我?”
僅僅這四個字,就把褚三嚇了一跳,他敬畏曲勝男,也有點頭疼朱捕長,但是直接面對李永生這年輕人時,他並沒有多少壓力——起碼他不會誠惶誠恐。
聽到對方這麼說話,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有點隨意了,於是乾笑一聲,“我是說不管沉河還是打殺,閣下吩咐一聲即可,不勞您動手……務必要讓您滿意。”
李永生淡淡地看著他,也不說話,恭維背後有陷阱,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他一旦出口,鐵鐵的一個“授意”跑不了,當然,褚三可能只是想巴結自己,不會拿此事做文章,但是他又何必留下這麼個隱患呢?
看了一陣,他微微搖頭,轉身就要離開——沒辦法,人蠢無藥醫啊。
這尼瑪……也太吊了吧?褚三目瞪口呆,一個字都不說,你讓我如何發落這些兄弟?
而且,現在的局面,加上馬上有一個去護城河求大道的,你到底滿意了沒有?
就在此刻,有人高聲叫了起來,“李大哥,五道坊我熟!”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說自己有辦法的,四個人裡只有他是被打斷了雙腿,沒有挑斷手筋腳筋的。
李永生頓住腳步,緩緩回頭看一眼,“倒還有個不算太蠢的。”
握草,褚三就算再愚昧,他也明白過來了,於是抬手一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