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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心裡有怨懟,也有可能是刺殺計劃的指揮者。
當然,這個可能性是極小的,但是深明內廷做派的雁九,一點都不敢小看這極小的可能性——只要內廷認為你有嫌疑,人家根本不講什麼證據。
朝安局以往做事,從來都是以自由心證為主,只要被懷疑的物件無法自證清白,那麼就是嫌疑人了。
至於說成為嫌疑人之後,會享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那就不用提了,雁九成天使用這些手段,深深瞭解其恐怖,她半點都不想自己成為被對付者。
這些解釋說起來長,但是其中的因果並不難懂,李永生一開始是沒想到,一旦想到這個方面,他也是秒懂。
李某人不是玩陰謀詭計的好手,但智商還是不差的。
與此同時,魏嶽正在鐵青著臉發話,“我不管有多難,我只要結果,只要結果!若是三天之內查不出行刺者的背景,後果……你們自己想吧!”
寧致遠遇刺是在東城,不是個特別敏感的地段,但是御馬監的司監,在京城被人刺殺,這性質真不是一般的惡劣。
魏嶽知道訊息的時候,就罵了一句,“握草!”
他經年在權力中樞打滾,瞬間就反應了過來,自己有行刺寧致遠的嫌疑,也有這個實力。
魏公公心裡這個冤屈,也就不用提了,我都已經決定,不跟寧致遠正面相抗了啊。
反正不管於公於私,他必須高度重視這個案子——在京城內,公然襲擊內廷十二監司監,這根本不是挑釁了,而是猖獗!
襲擊者為三人,一個女人攔道喊冤,寧致遠興致來了,停下馬車打算主持一下公道,不成想旁邊直接有符器打了過來。
馬車上是有護符的,不過襲擊者身為化修,一次攻擊就擊碎了馬車的護符。
緊接著,第二道攻擊如影隨形而至——還是一個化修。
這一擊,直接將寧致遠身上的護符也打得稀爛。
兩名化修看到攻擊得手,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分頭遠遁。
幾乎在兩人撤走的同時,攔路喊冤的女修自爆了——合著這位,也是個壓制了修為的司修。
司修的自爆很恐怖,寧致遠雪上加霜不說,還有旁邊的民居也被波及,死傷超過了兩位數。
最要命的是,這女人自爆,目的並不僅僅在於殺傷,她用一種詭異的秘術,擾亂了天機。
也就是說,想透過天機來推演的修者,沒了用武之處——朝安局裡,就有擅長天機推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