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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汪進去了嗎?”
“去了,老闆。”
“完事,讓他過來見我。”
“是。”
袁篆所在酒店大廳。
付權和付東,連帶著吳天青和白建強都到了。
“主子。”吳天青和白建強見到袁篆,都很高興。
他們被派出去幾個月了,雖然也回去過園區幾次,但都沒見到袁篆就又走了。
“老闆。”付權和付東笑盈盈的迎上來。
父子倆把最近企業的狀況大概的都說了一下,族裡的也提了一些,光景似乎都有了變化,家族的人員和人才的損失是最大的,族叔那一脈,帶走了一半的族人,其中有一半都是近衛隊的精英,他們都搬出了付氏族地,去了外面。
這幾個月,除了偶爾的出行,吳天青所有的時間基本都在幫著付氏培養新的近衛隊精英,白建強則是帶著其他近衛跟著父子倆出入。
“北嶼這邊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其他省市的分店,都出了問題,華師商會,手伸得很長,我們以前鋪下的路子,都被族老那邊帶走了,一切都要重來。”付權一一道來。
北嶼是袁篆的根,付家借勢,一切都非常順利。
但其他的地方,有些麻煩,在地頭蛇的干擾下,加上華師商會的封鎖,他也確實是無能為力。
他不是沒有壯士斷腕的勇氣,但是家族目前內憂外患,被傷筋動骨,他的謀劃,大多因為這些年的放任而出了問題,現在不說寸步難行,但也差不離,一切,必須重來。
好在,付家的基礎還在,即使被耗損了根基,也不是在一窮二白的基礎上。
此言一出,袁篆沉默了。
這言外之意,她聽得真切,指著她呢。
跟隨的人越多,擔子就越重。
這,貌似不是她的初衷,怎麼就到了這一步?
在四雙眼睛的注目之下,袁篆深吸一口氣,“走吧,先去那邊。銘哥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酒店門口,兩臺黑色賓士,已經等候多時。
吳天青走在最後,看了看付家父子,大步走到袁篆身後,上了車。
袁篆對吳天青的舉動,未做任何表示。
“付家那對姐弟呢?”待吳天青坐下,袁篆開口問道。
安保隊這邊,他每個月都會在月底考核的時候回來,看考核結果,然後做出新的訓練計劃。
“送非洲那邊了,殘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