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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褲,紮好腰帶,搖搖手道:“單獨我倆說說沒事,有些話說了十幾年了,一時間忘了也無妨,天父皇上帝很大方的,說錯句話罷了,他老人家會寬恕你的罪。對了,我腹中飢了,吩咐下面給我弄個大碗麵來。”
姚遠見蕭雲貴並不責怪,而且說話也很風趣,當下笑著抱拳應了,轉身出去給蕭雲貴傳話去了。
姚遠才出去,一名牌刀手進屋稟報道:“西王殿下,朱乾號掌櫃朱昌琳在外面求見。”
蕭雲貴嗯了一聲道:“讓他在公堂上等,我這就出去,對了,讓人把我要的大碗麵送到公堂上去。”
來到公堂之上,只見朱昌琳坐在下首,身後站了一名衣著樸素的教書先生,此人一臉的傲氣,隔著老遠蕭雲貴就感覺到了,因為朱昌琳見自己出來急忙起身拱手為禮,他卻一直昂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走上公堂案臺。
蕭雲貴朝著朱昌琳抱拳一禮,問道:“朱掌櫃一大早就來府衙有什麼事麼?”說著一屁股坐下去,他卻忘了自己的屁股傷勢未愈,這一坐鑽心的疼襲來,蕭雲貴忍不住哎喲一聲,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朱昌琳和那教書先生都吃了一驚,只見蕭雲貴齜牙咧嘴的顯是極為疼痛,朱昌琳急問道:“西王爺,你怎麼了?”
蕭雲貴一隻手捂著屁股,一隻手搖了搖,咬牙道:“沒、沒什麼,只是早上捱了一百軍棍,一時忘了。”
朱昌琳和那教書先生都很是驚訝,朱昌琳問道:“西王爺在太平位高權重,誰人會打你軍棍?”
蕭雲貴苦笑著指了指自己道:“是我自己下令打的,我御下不嚴,所以自罰軍棍。”
朱昌琳皺眉道:“西王爺ri理萬機,總理諸事,一時失察也是情有可原,難道就不能寬赦麼?”
蕭雲貴搖搖頭道:“軍法、軍紀是拿來統御軍馬的,不是拿來寬赦做人情用的,假若我自己都做不到嚴守軍紀,憑什麼拿去管制他人?”跟著皺眉看著那教書先生問道:“這位是誰?沒見過啊。”
那教書先生還在咀嚼蕭雲貴的話,聽聞蕭雲貴問話,上前拱手道:“西王爺,在下鄉下一介教書先生,姓高名季左,只是路過長沙,不想適逢貴軍過境,誤陷城中,昨ri才在朱掌櫃之處尋了份差事,這些天城中盛傳西王爺棋盤納捐之事,在下仰慕西王大名,所以跟隨朱掌櫃前來府衙辦事,順道一睹西王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