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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非墨家弟子,只是曾經與一位墨家弟子為鄰時見識過。”
司棲佟纏好線,陀螺式將線一拉,兩掌長的竹蜻蜓一邊轉,下端是類似控制方向的風箏線,將竹蜻蜓牢牢控制在半空不停轉。
“真是了不起。”謝蘭芝心知現代也有竹蜻蜓這種小玩意,能飛那麼久全靠電池,而這個人工顯然遠超現代的手工。
應該是古代獨門特技。獨門的東西一般屬於家傳不會輕易教給外人。
那墨家子弟能教給鄰居怕是暗含傳承一意。
即便留下的是些鳳毛麟角的技術,也足夠令人震驚。
兩人注視著竹蜻蜓,好似飛不累,但看的眼睛累。
司棲佟將小玩意收起來,藏到梳妝檯抽屜間。
謝蘭芝在貴妃榻一側,斜望著她的身影,“你方才特地提起時疫,是不是想問我點什麼?怎麼又不問了?”
司棲佟坐回另一榻,她搖搖頭:“我相信你能處理好。你運籌帷幄的本事一直為人津津樂道,我想沒有人不會放心。”
運籌帷幄?
謝蘭芝眼神一暗,盯著她無比認真的模樣,她忽然道:“小鳳凰,沒有人能未卜先知的。哪怕是我也不能。”
“外界怎麼傳我並不在意,如果連你都信,我怕會有一天讓你失望。”
“信不信由我,有些事你確實如提前預知那般,正如摘星樓住著的那兩位,一直聲稱老鉅子可未卜先知。我信不信也沒關係,但該做的事能盡善盡美,又何嘗不可。”司棲佟垂首,令人看不清表情。
她的句句話和平常聊的些一樣,無所保留跟謝蘭芝傾訴。
今天也一樣。但今天也有點不一樣。
謝蘭芝腦袋枕著手臂,側側地盯著她:“你說的對,盡善盡美就可,做不到也沒關係。”
說完,她翻個身將腦袋掉過另一邊:“儘自己所能就好了。”
這話像是說給她聽,又像說自己聽。聽者有心,聞者不明。外頭的小秀和謝氏婆子一直關注兩位主子的感情。
小秀覺得不對勁,謝氏婆子覺得和往常差不多,根本沒區別。
這時司棲佟發現並用布拭去白子那滴水漬。
摘星樓,魯晴正帶著女兒吃著糕點,喝著小酒,聊得正歡。
便有宮人提醒她:“殿下召你去建章宮一見。”
“不是蘭章宮?”魯晴覺得建章宮太遠,隔壁就是金鑾殿,她小時進過金鑾殿,那會兒還是狗屁老頭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