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心心念唸的人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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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了皺眉,沒出聲,沒答應也沒拒絕。
說實話,昨天晚上他的表現我的確還算滿意,我不太喜歡在床上太吵的,也不喜歡太鬧騰的,最好就是躺平了任我隨便搞的那種,但我對外表又有很苛刻的要求,這也不能怪我挑剔,我實在沒法對著一張比我自己還醜的臉硬起來。
我問他是不是雛,他說是。
真的假的?這年頭出來混的每個都說自己是雛,反正嘴皮子上下一張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我存了一個他的手機號,只留下一句:“再聯絡。”
隨後幾天,我抽空找人把他的底細查了一遍,卻意外地發現他應當的確沒有對我撒謊。
我的助理相當稱職,甚至連他高考考了幾分,幾月幾號向父母出櫃都調查了個清楚,在這方面她真的有當私人偵探的潛質。
報告上寫著,葉椀晨出身在一個普通而傳統的家庭,出櫃以後,他和父母斷絕了往來,在F中任職,是一個平平無奇、朝九晚五的英語教師。
因為剛剛畢業,在學校裡處於完全被壓迫排擠的位置,他平時鮮少與人說話,換句話說就是有點社恐和自閉,社交範圍和談得上話的朋友數量幾乎等於零。
至於他那天為什麼會出現在夜場,據說是當天他被他的中年女領導當眾痛批了一句“不要臉的同性戀,感染艾滋死全家”,隨後這事如長了翅膀一樣迅速傳遍了整個校園,甚至有家長投訴到學校要求將葉椀晨開除,否則他們就要告到教育局去。
葉椀晨當天就主動提出了辭職,但也擋不住人人像過街老鼠一樣睬他一腳。丟了飯碗之後的那天晚上,他來到了那家宛平路上的夜店,我就在那裡遇見了他。
我一目十行地看完報告,覺得他也挺不容易的。
葉椀晨這個人就像一碗溫水一樣寡淡,我對他沒多大的感情,但不得不說如果只是做床伴的話,我們相處一直還算融洽,他話少安靜,從不惹事,在這一點上我已經足夠滿意。
這樣平穩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了上上個禮拜,在我們那一次結束之後,他突然像是情緒失控了一樣抱住我的背,我感到他滾燙的眼淚浸溼了我身後的衣物。
他哭得抽抽噎噎,肝腸寸斷。
我有些不解,卻也沒掙動,是個人都會有些腦子抽風的時候,我能理解,我也沒必要對一個睡了半年的人過於冷漠。
我問他:“到底怎麼了?”
他一邊哭一邊說:“那個你心心念唸的人回來了,你是不是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