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第6/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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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去了,週末的時候我帶他來玩。”
話音剛落,學徒過來對向文博道:“向老,有人來找,說是舒家的。”
向文博沉下臉,但看傅岑也在,便讓他去請人進來。
舒記笙提著一瓶藥酒進來,臉上原本露著溫和的笑容,但當背對他坐著的傅岑轉過頭時,笑容頓時一僵。
向文博冷著臉:“你若是來告罪,現在你正該告罪的人就在這呢,不過他恐怕並不需要你手裡的藥酒。”
舒記笙重新撐起笑容,將藥酒放在置物架上:“這是給您老準備的,最近多雨,聽說您腰痛的老毛病犯了,我便學了土方子泡了一瓶。”
“你倒是會上心旁的事。”
這話多少有些暗諷,舒記笙卻不以為意,向文博沒叫坐,他便站在旁邊,用謙卑的態度聽訓:“上次是我弟弟冒失,找人做出這種事,我也並不知情,得知後我和父親已經教訓過他。”
說罷他轉向傅岑:“幸好沒釀成大錯,對此我很是抱歉。”
傅岑眨眨眼,聽得雲裡霧裡。
向文博看傅岑沒表態,便認為傅岑不肯接受這種敷衍的道歉,作師父的自然應該向著徒弟,當場便道:“若你不是真心來跟我徒弟道歉的,就免談吧。”
至於是他弟弟做的事,還是他本人做的,也是掰扯不清,全憑舒記笙一面之詞。
舒記笙咬死不認,也拿他沒法,頂多給舒家施壓。
但舒家也不過是半路出家的,不像那些世家大族在意名聲,逼得狠了破罐子破摔,同樣拿他們沒有辦法。
向文博極不喜這種不守規矩的。
舒記笙被人黑臉應對,臉上的笑容卻依舊從容自然:“那自然是真心道歉,我這已經是第二次參加梵夢杯,小岑你若是有什麼疑問,都可以來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
傅岑抿了抿唇,也不想讓人下不來臺,順勢回了句:“好的。”
舒記笙看向向老,見向老並沒要留他的意思,識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他走時,向文博叫住他,舒記笙驚喜地停住腳步,卻聽向文博道:“把你的藥酒拿走,我不需要這東西。”
舒記笙點頭,接過學徒遞還回來的藥酒。
出門時,舒記笙跟一名穿著西裝風衣的男人擦肩,男人氣場冷冽,眉眼如天公雕琢,臉部輪廓流暢硬朗,匆匆走過老舊古樸的
喃諷
巷道時,這周圍的環境與他名貴的氣勢格格不入,彷彿誤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