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吼吼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幾天前的事情了,朱祁鈺聞言,道:“盧忠,命人速速抓拿審問。”
“末將遵命。”
盧忠出列,抱了一拳,然後再歸位。
而俞士悅的彈劾,也拉開了御史們幹事的帷幕。
突然一人出班,道:“臣右僉都御史,蔣成,彈劾兵部尚書于謙,於通州殘害良家子弟。”
朱祁鈺露出玩味的笑容,這是故意在噁心自己嗎?
“通州距京城最近四十餘里地。”
朱祁鈺開口自顧自說著,“於尚書這一去,已經五天了吧?這四十餘里地,五天,散步都能到了,蔣御史可知為何?”
下方的蔣成沉默了下來,他能不知道嗎?
他可太知道了,但是,親愛的郕王殿下,那又怎樣呢?
“臣不知。”蔣成躬身回答。
好,朱祁鈺不禁要佩服這御史那臉不紅心不跳的神色,要他真是一直待在皇宮裡的金絲雀,他還就真信了。
“盧忠,人是你吊的,來,跟我們蔣御史說說。”
朱祁鈺又把盧忠給叫了出來。
“稟殿下,通州所吊之人,死有餘辜,其罪證人證俱在,主因陰結虜人,挑唆百姓,可請蔣御史至鎮撫司詔獄查探。”
盧忠躬身,隨後側頭看向蔣成,咧嘴一笑,自我感覺十分友善。
但是,蔣成整個人都僵住了,那陰狠的笑容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現在殿下敢拿大臣開刀嗎?
從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來說,朱祁鈺確實不能拿大臣們開刀。
但咱可以記在小本本上面呀。
“怎樣,蔣御史,陰結虜人該當何罪?”
朱祁鈺笑眯眯看著蔣御史,一旁的陳鎰卻渾身抖了一下。
午門的記憶如潮水般湧現在眼前。
笏板遮住臉部,頭微微一側,眼角瞥向蔣成,瞬間四目相對。
身為朝臣,這點小動作是駕輕就熟了。
“臣請罪,其人該死,臣有不查之罪。”
蔣成立馬跪伏,額頭貼在地面上。
“御史風聞奏事,那是你們的權力,孤又豈能怪罪,”朱祁鈺依舊笑盈盈著:“但是,若是以此為武器,構陷朝臣,久而久之便黨同伐異,希望爾不忘初心。”
“臣,謹遵殿下教誨。”
蔣成感受到了壓力,這明裡暗裡的都在表達著,如今不是搞這種事的時候。
“好了,可還有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