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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謙甚至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郕王殿下,隨即說道:“臨清四閘為黃河水決堤,上下船皆失利;其南舊有撞圈灣河,可浚之,令船自此達衛河為便。”
“直隸、定邊等衛北通邊境,今蒙調其軍餘及運糧官軍赴京操備,誠恐缺人守備,乞存留為便。”
“臣請預支半年祿餉,以穩軍心。”
……
于謙也不是含糊之人,一下子就掏出奏摺,然後在朱祁鈺面前讀了起來。
“黃河決堤,讓那徐珵過去,他不是擅水利嗎?治不好黃河就別回來了,御史不缺他一個,若是治理好黃河,孤可不慮其家眷南渡,還重重有賞。”
“預支祿餉之事,陳尚書,若國庫充盈,便準了,但錢糧必須落到實處,以孤的名義,若有拿卡,軍法處置。”
“邊軍不動,但要提高警惕,莫讓外敵鑽了空子,由五軍都督府回信。”
朱祁鈺頭都沒抬,就不斷回覆起了于謙。
“浙江、福建、湖廣、廣東等處,賊徒生髮,斥責一下守備,還有告訴俞士悅,孤知道他妻兒也南逃,就親自以御史身份,巡按排程,若安撫不好軍民,就讓其妻兒回京城吧。”
“於尚書,你說著御史彈劾的時候那麼理直氣壯,現在國家有難,倒是一個個先將妻兒送走。”
朱祁鈺還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停下手中的活,直起腰問于謙道。
于謙還很吃驚於朱祁鈺一心二用,就能把事情安排妥當,聞言就說道:“皆源於信心不足,精銳方敗,也是人之常情。”
點了點頭,朱祁鈺說道:“所以孤才沒有處理他們,但是他們能逃,那京城的軍民,心就不會穩,這不是辦法,孤這裡有個冊子,你按冊子上的人安排,讓其走上街頭,召募士卒、撫安軍民,再者,過幾日孤便去京營看看。”
于謙看著朱祁鈺充滿油漬的手往懷裡一掏,便掏出一本小冊子扔了過來。
翻開之後,正是讓家眷逃難的大臣名單。
這早上剛燒了一份勾結內侍的,下午就給出家眷逃難的,于謙也不知道用什麼表情去面對郕王殿下了。
雖然朝中早就有風聲,說郕王殿下在查家眷離京之人,現在證據就擺在于謙面前。
“殿下所言極是,臣領命。”
大戰將至,官員家眷跑路對於軍心確實動搖很大,郕王殿下的辦法可以有。
“那,殿下可是去京營視察?”
于謙好奇問道。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