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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為,當速召天下兵馬勤王,取兩京、河南備操軍,山東及南京沿海備倭軍,江北及北京諸府運糧軍,亟赴京師,方可安天下人心。”
開口的還是那渾身正氣的男子,聲音鏗鏘有力,也體現了他的決心。
“臣吏部尚書王直附議,奏請殿下勤王令。”
“臣學士陳循附議,奏請殿下勤王令。”
隨著一個個大臣出班,開口的物件正是朱祁鈺。
此時朱祁鈺雖然還未監國,但是整個朝堂似乎已經有了共識。
轉身朝向那位正氣男子,朱祁鈺開口道:“你是于謙?”
“回殿下,臣正是兵部侍郎,于謙。”
于謙朝朱祁鈺再次行禮。
砸了咂嘴,朱祁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於謙的身上,許久之後,轉身看向珠簾,又看向一旁的太監。
環首看了看滿朝文武,朱祁鈺開口道:“孤不通軍事,如今兵部尚書一職空缺,便由於侍郎擔任,總領京師防務。”
“臣領旨。”
于謙叩首,身為兵部左侍郎,沒有意外的話,升遷尚書是遲早的事情。
“於尚書請起,對於京師防務,可有計策?”朱祁鈺問道。
聞言,于謙一絲不苟道:“軍機大事,還需廟算廷議。”
所謂廟算,就類似後世的推演,召集懂軍事的人,商量著辦,之後得出結果,再廷議上奏皇帝裁決。
朱祁鈺有些恍然,這些事情,他都經歷過,隨後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大基調有了,朝堂就顯得有些詭異了。
由於皇帝不在,顯得有些亂糟糟的,到處都是議論聲。
站在最前的朱祁鈺知道,文官們甚至那珠簾後的人,要在自己監國前定下大部分的事宜,之後再將自己推上去。
輕咳了一聲,瞬間朝堂就安靜了下來。
雖然是在議論,但是不少人的注意力依舊在朱祁鈺身上。
“臣稟太后,臣近日頭疾反覆,奏請太后,乞一休養之地,最好是冬暖夏涼。”
現在說出來顯得很無恥,很懦弱,但是相比往後的遭遇,那些流言蜚語又算得了什麼呢?
朝堂中似乎迴盪著朱祁鈺的聲音,安靜的讓他有些臉紅。
珠簾之後的老婦一臉吃驚,沒想到這郕王這麼不要臉。
頓了一會兒,這位孫太后才開口道:“郕王要以國事為重,如今特殊,正是需要郕王的時候,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