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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山河的回答,對於一些人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只會認為皇帝是一個好戰份子。
可是這麼一個好戰份子,卻讓京城在極短時間內恢復生氣,著實讓那些人糾結。
“那朝臣也可以參與嗎?”
頓了下,陳鎰不再多想,繼續問道。
“可,但參與者,不得評判。”
朱祁鈺微微頷首,對於喜歡聲望的人來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機會,朱祁鈺自然不能讓他們既當選手又當裁判。
底下的朝臣相互對視,聖人現在基本不提議題了,朝臣在治理上的問題,多會被推給內閣大臣商議,聖人最多是說些見解,處理問題的,還得是閣老們。
這又何曾不是一種無為而治呢?
聽了結論,陳鎰便回到人群之中。
國旗這種事情,若是禮部還存在的話,必然得好好說道說道,可是,這禮部就不沒了嘛?
而負責國賓禮儀的這些,當前還沒有足夠的話語權,朝臣們對此並沒有多大意見。
一面旗幟而已,莫要壞了和氣。
奉天殿很快就將這事給揭了過去,在朝會上,比這重要的事情多了去了。
“臣彈劾石亨,私役軍士。”
御史當仁不讓,每次奉天殿朝會,御史們總是孜孜不倦的彈劾。
從朝臣到地方官,御史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說具體點。”
朱祁鈺開口問道。
聞風奏事是御史的權力,是皇帝賦予他們的鞭子。
有的人是被動挨打,有的人是主動要求御史鞭撻。
於是乎,御史便將石亨在備倭城讓將士參與建城和維護戰船的事情列舉了出來。
維護戰船的不算,但建城屬於徭役之列,石亨心急,所以讓士兵參與勞動,說起來也是無傷大雅的事情。
畢竟是建城而不是私宅,其中,錯就錯在,沒有上報。
可要是事事上報,那就事事難成。
沒等朱祁鈺說話,又有御史站了出來,道:“臣張奎,彈劾大同衛指揮同知石彪,多縱家人佔民產,又招納流亡五十餘戶,擅越關置莊墾田。”
石彪是石亨的侄子,勇敢善戰,長於用斧,隨石亨征戰有功,授大同衛鎮撫,後積累戰功升至指揮同知。
京城一戰,其雖有斬獲,但戰功不大,因此沒有升遷。
朱祁鈺將石亨脫離大同之後,石家並沒有收斂,倒是沒有了石亨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