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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扯大旗,那大旗會是誰?”
王直開口發問,眾人也沉默思考了起來。
南京應天府,魏國公府。
徐承宗是正統十三年襲爵魏國公,之後的一系列事件,他一直遊離在外。
那都是北京的事情,和南京有啥關係?
可是,現在火都要燒到南直隸了,自己不過是剛襲爵兩年的國公,就算心無旁騖,但是為了避免受牽連,也需要努力一番。
特別是南京現在已經有了京城有奸臣,皇帝身邊有奸人的傳言。
這讓徐承宗怎麼坐的住。
別人不知道,他一個魏國公,總歸是知道京城那尊聖人,可不是什麼善茬。
當初山東孔家,打著天下學子的旗號,現在墳頭草也有三尺高了。
更不要說,什麼有奸臣,有奸人,這是要清君側?
清誰?掌握錢袋子的陳循?掌握五軍的于謙?還是天下官吏命脈的王直?總不會是掌管刑罰的金濂吧?
至於工部尚書?
怎麼?給你家蓋樓都得被當成君側了?
徐承宗怎麼想,怎麼不對勁,這天下,難不成真有傻子?
不過,他想到了趙輝,隨後心情平復了一些,確實,天下是有傻子的。
蒲氏、趙輝、岷王的兩個兒子、伊王,這些不都是傻子嗎?
揉了揉眉心,徐承宗聽著下人的彙報,感覺這南京再待下去,說不定會出事。
不由得,他想起了自己某個在京城的親戚。
聽聞自己那個庶出弟弟,和當今皇嗣關係不錯,那耿氏,也是有幾分手段。
徐承宗覺得,自己明哲保身的做法沒錯,而耿氏看菜下碟,也是她的本事,都是徐氏之人,都是徐氏的血脈,兩頭下注,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再怎麼下注,徐承宗也不會蠢到去造反,就算是靖難清君側也不行。
南京的武備當初土木堡事件後就被調離,至今都沒回來,這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至少,京城不在意南京的武備;而壞事是,造反所需要的軍事條件不足。
既然南京已經傳出了風聲,那麼南直隸各地或許都會有所動作,徐承宗也想知道,搞事情的人是誰。
浙江,寧波。
舟山本島的一批又一批囚犯被關押,石亨以補給物資的原由,直接登陸了象山,也就是昌國衛的駐地。
現在,昌國衛有兩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