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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立刻便說:“這美味兒祁太傅請了,好酒自然由寤生出,祁太傅稍等,寤生這就去取好酒來。”
鄭伯寤生很快帶了一罈子好酒過來,兩個人找了個地方,乾脆就找在祁律下榻的屋舍外面,那外面有個小園子,雖冬日裡草木不繁茂,但景緻還不錯。
兩個人便坐下來,飲酒吃炸串串。
鄭伯寤生以往沒食過炸串串,鄭國的膳夫們都誤解鄭伯寤生沒有什麼偏口,素來沒喜歡的,也沒不喜歡的,就連鄭伯寤生的弟弟公孫子都也這麼以為,只有少數人才知道,其是鄭伯寤生也有偏愛,只不過鄭伯是個“工作狂”,一直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祁律今兒個做的炸串串,便對了鄭伯寤生的胃口,炸串串的口味又香、又醇,還有很多內臟,什麼炸雞心、炸雞胗、炸大腸等等,鄭伯寤生才知道,以往自己只愛吃肥腸,是因著沒見過世面兒,這炸雞皮竟也變成了人間美味。
鄭伯寤生本想“優雅”的和祁太傅套近乎,喝喝酒,談談天之類的,哪知道稍微嚐了一口炸雞皮,簡直是包治百病,整個人胃也不難受了,頭也不疼,精神的不得了,打了雞血一般,震驚的說:“這雞皮,素來都被膳夫們當做骯髒之物,沒成想經過祁太傅的妙手,竟這般美味,當真是妙極、妙極啊!”
祁律倒沒覺得炸雞皮怎麼樣,雖然祁律也覺得自己做的挺好吃的,但不至於這麼“呼天搶地”罷?祁律偷偷的用很沒見識的眼神打量了兩眼鄭伯,鄭國好歹是霸主之國,怎麼一國之君彷彿難民一般?
祁律心裡頭有事兒,惦記著天子正在“消受美人恩”,因此吃起油炸串串來也不是很踴躍,隨便吃了一口,端起羽觴耳杯來飲酒,一口下肚,只覺得鄭伯寤生這酒倒是不錯,甘甜醇香的很,恨不能自己往嗓子眼兒裡跑,飲了一杯還想飲,還想飲,一杯接一杯,怎麼也喝不夠。
而且祁律發現,這酒水不上頭,喝了幾杯之後,反而清醒得很,就跟鄭伯寤生吃油炸串串似的,包治百病!
鄭伯寤生吃了幾串,抬頭一看,祁律竟然連飲了大半罈子酒,忍不住說:“祁太傅的酒量當真驚人。”
祁律“啊?”了一聲,奇怪的看向鄭伯寤生,鄭伯寤生笑著說:“不滿祁太傅,這酒有個別名兒,喚作七步醉,雖甘甜味美,但後勁兒極大,容易上頭,酒量再好的猛士,也飲不過三盞,七步之內必然醉倒。”
祁律打手一揮,很豪爽的說:“嗨!都是瞎掰!”
他說著,站起身來,又說:“什麼七步醉,我還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