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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還想再試試嗎?
祁衍此時正以一副彆扭的姿勢蹲在軟榻邊上,一隻手墊在阮卿的頭和扶手之間,另一隻手和她十指相握。
他看著她熟睡的面龐,想到了前世種種,想到了幾日前的賞花宴,鄭公公親眼見到謝容縝來接她……不知過了多久,他眼裡終於最後一點動搖也不剩了。
祁衍的的目光徹底冷下來,他用力扯出與她交握的手,另一隻手將她往榻上的軟枕上狠狠一推。
阮卿被這股蠻力推醒,嚇了一跳,睜開略顯迷茫的雙眼,看到祁衍怒氣凜然的站在她面前,她微微一愣:“殿下?”
她從榻上起身,下意識伸手摸向他的臉:“殿下的頭還痛嗎?”
手伸了一半她才恍然清醒,這樣的舉動似乎不太妥當,可是祁衍或許會喜歡她主動些,大膽些,於是她存了試探的心思繼續向他伸手。
然而就在她將要碰到他的臉時,祁衍卻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像一頭被觸怒的獅子,臉上的表情令人膽寒。
阮卿有些害怕,但她到底從未被眼前的人兇惡對待過,所以害怕得很有限。
祁衍不記得她前世有如此膽大,初次相遇時,她像個瑟瑟發抖的孱弱小貓一樣,彷彿伸手戳她一下,她就會嚇得暈死過去。
還是說那都是她裝的,可眼前這個膽子大到對他肆意妄為的就是真的她嗎?
她那麼喜歡偽裝,擁有無數張假面,他辨認不清哪一個是真的她,也懶得再去辨認。
她此刻不怕,是因為還未真正見過他的可怕。
祁衍決意要讓她真的感受到恐懼,從此再也不敢來招惹他。
他捏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加重,聲音冷厲的問:“你為什麼在這裡?”
阮卿吃痛的低吟一聲,還未來得及回答,又被他抓住手用力往身後的軟榻上一摜。
痛倒是不痛的,但是她嚇蒙了。
祁衍緊跟著朝她壓下來,另一隻手扣住她的脖頸,眼中凝聚著殘酷的殺意。
阮卿正覺得呼吸不暢,微微張開嘴,卻見他扣在她脖頸上的手鬆開了,改為用食指輕輕劃過她的喉嚨。
他指尖粗礪冰涼,說出口的話都帶著冷硬的威脅:“你在打著什麼主意?可知擅闖進來會有什麼後果?上一個似你這般行徑的人,孤命人把他送去狼窩裡,孤的那隻黑狼王便是這樣用利齒咬斷了他的喉嚨。”
他朝她殘忍一笑:“你想去見見孤的黑狼王嗎?”
阮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