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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阮卿的眼神已然含了一絲熱切,如果阮卿說的是真的,那麼謝家便不能如以往一般輕忽怠慢她了。
太子不近女色,又暴戾恣睢,從沒聽聞他主動與哪個女子親近,有那不怕死的女子企圖勾引太子,如今墳頭草怕是已長到三尺高了。
可阮卿竟然毫髮無傷安安穩穩的站在這裡,這或許說明太子真是待她不一般的。
因為謝錦嫿的反應,他們並不懷疑阮卿在說謊,何況有哪個女子會不顧名聲說自己未出嫁就與男子不清不楚。
江老夫人想通之後已然和緩了臉色,對阮卿說:“好孩子,讓你受委屈了,只是你與太子殿下有這樣的因緣,怎麼不與長輩說明呢,我們也好為你籌劃個名分。”
她自以為讓了一步,讓阮卿別再對謝容暄不依不饒,而謝家自會出力為她爭取一個名分。憑著宮裡協理六宮的德妃娘娘,一個侍妾的身份總是不難的。
阮卿自然也聽出了江老夫人話裡的要挾意味,她雙頰微紅,眼裡含著期盼說道:“名分的事,殿下說不想委屈了我,要我再等等,還說一定會讓我滿意呢!”
她說得煞有其事,江老夫人聽得心裡一堵,難道真要為了阮卿對她最疼愛的孫兒施以家法嗎?
定國公卻比江老夫人想得更深一些,如阮卿所說,那麼太子或許不會只給她一個侍妾的名分,說不定會是側妃。
阮家雖然獲罪,但側妃及以下的位份是不看重家世的,憑太子在陛下心裡的分量,他若執意要納阮卿為側妃,陛下未必會不答應。
一個從定國公府走出去的太子側妃,和一個只會惹禍的不成器孫兒,孰輕孰重,定國公可還沒有老糊塗呢!
他在心裡將利弊盤算清楚,終於開了口:“你方才在書房外所說的話極為有道理,我謝氏家風清正,斷不可包庇此等敗壞門風的行為。就將謝容暄以家法處置,杖責二十,再讓他在族中長輩面前,向你磕頭賠罪,你可願意?”
定國公說完,江老夫人急得抓住他的手臂道:“國公爺三思!”
“暄哥兒是有錯處,但這未免也罰得過重了。”江老夫人想起早早去世的長子,心裡實在不忍。
可定國公心意已定,不容置喙道:“來人,去請幾位叔伯過來,我要在祠堂行家法。”
江老夫人一怔,坐在那失了言語。
大夫人秦氏沒想到轉眼間形勢就變了,她起身跪到定國公面前,哭死去的丈夫,哭他們孤兒寡母,可定國公臉上全無一絲反應。只是看著阮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