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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
後來陳忠行院士出事以後,就脫離了紅花樓的組織。
袁正同為了自己的老師,好幾次想要去紅花樓尋求幫助,卻因為身份資格不夠,連紅花樓在哪裡都不知道。
無奈之下,只能選擇笨方法來守著自己的老師,期待有一天老師能夠重新整合狼窩村研究所,重啟當年是失敗的實驗專案。
現在我得到了紅花樓的請柬,袁正同毫不猶豫的放棄了對永恆金輪的研究,火急火燎的跑來找我,就是為了能借助我的請柬,帶他進入紅花樓宴會。
在等待紅花樓專車接送期間,袁正同跟我說了很多關於紅花樓的事情。
他再三的囑咐我,紅花樓裡每一位成員都是業界翹楚,要麼有手段,要麼有知識,要麼有錢,誰都得罪不得。
如果能在紅花樓裡認識一兩位,那能量簡直就海了去!
就像是他自己的老師,如果不是實驗室出了事故,他在中土第一科學院裡面,依舊是首屈一指的業內大拿。
最主要的是,在紅花樓裡面,你能得到許多平日裡得不到的訊息!
甚至很多絕對機密的事情,在紅花樓裡也不算什麼。
那些情報販子們,削尖了腦袋想往裡面鑽,可紅花樓就是不帶他們玩。
我越聽越是覺得古怪。
如果按照袁正同所說,紅花樓這麼厲害,為什麼卻邀請我過去參加宴會?
我雖說繼承了我哥守命人的傳承,但說白了就是一個欠了一屁股債的夜行人。
不應該引起紅花樓的注意吧?
或者說,跟宋君子有關?
想到這,我忽然問道:“紅花樓裡面,有多少正式成員?”
袁正同飛快的說道:“五年前,大概是一百二十六位。其中中土的人大概是七十多位,剩下都是北亞美利加州,或者歐羅巴洲的牛人。”
“但五年前我老師出事,紅花樓就再也沒邀請過老師參加宴會,裡面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了。或許增加了一些,也或許減少了一些都有可能。”
我又問:“你說,紅花樓給我請柬到底是為什麼?”
“我沒錢,沒權,沒本事,到底哪一點符合紅花樓的邀請資格?”
袁正同面色古怪的看著我,然後回答道:“我也不知道。”
“按理來說,你這樣的人即便是去紅花樓做服務生,人家都不帶要你的。”
我特麼。
你這人還真會說大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