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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察長葉威走的很急。
而且按照原定計劃,他邀請了這麼多夜行人,其實就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把這些夜行人組建起來,最後投入到碎骨峽戰場上。
但除了因為動手而被強行送去敢死隊的十幾個倒黴蛋之外,他竟然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我們回去考慮。
我思來想去,應該跟碎骨峽戰敗的訊息有關。
而且他一定還隱瞞了其他重要的訊息。
比如說襲擊碎骨峽的是惡魔還是魔奴?
如果是惡魔的話,生命形態又是哪一種?
還有,中土的高層對碎骨峽戰場又抱有哪一種態度?
是繼續死戰,寸步不讓?還是暫且後退,放棄碎骨峽?
在離開京都第四監獄的路上,我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
直到聽到外面街道上的汽車鳴笛聲,看見來來往往的行人,以及京都那似乎永遠灰沉沉的霧霾天空。
這時候我才反應過來,我已經離開了京都第四監獄。
準確點來說,京都第四監獄已經更名為京都第四鎮魔監獄。
街道上車水馬龍,頭頂上陽光明亮。遠處的地鐵站入口排起了長長的佇列,騎著共享單車下班的打工族們忙碌的開始回家享受難得的休息時間。
跟眼前的場景相比,監獄裡面的魔化者和魔奴,以及那個氣態生命的惡魔,彷彿就是一場夢。
讓這一切都顯得很不現實。
這世道,到底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
初一在我旁邊怯生生的說:“先生?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聽到初一的聲音才轉頭笑道:“初一,餓不餓?”
一提到吃,初一的一雙眼睛都彎彎的如同月牙。
她興奮的點頭:“餓了!先生,我們去吃什麼!”
我指著旁邊熱火朝天的侯氏火鍋大聲說:“咱們去吃火鍋!還得麻辣味的!”
去他孃的十萬天魔,也去他孃的碎骨峽戰敗。
我就是個小人物,左右不了世界的變化!
我現在就想讓我哥安安穩穩的回家,僅此而已!
當然,如果中土真的到了需要我們奮勇作戰的地步,不用他們徵召,我都會主動上戰場幫忙。
正如同監察長說的那句話: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夜行人擁有超越普通人的靈魂強度,就得承擔屬於夜行人的責任。
現在正是晚高峰,侯氏火鍋里人滿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