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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舟是真有點不爽。
說他死板也好,他就是不喜歡完美無瑕的楊時嶼成天把口不口的掛在嘴邊。
晚飯也沒心思做,還是楊時嶼做了幾個家常小菜,最後由靳舟來洗碗。
楊時嶼的手裡堆了很多案件,每天晚上都會在書房忙到很晚。
靳舟知道侵佔案肯定不會分配給楊時嶼,因為楊時嶼去立案庭打了招呼,人家知道他和當事人有關係,為了公平,這個案子只會分配給其他刑庭法官。
在沙發上看著電視,靳舟突然想到,在大家都這麼忙的時候,楊時嶼還為了他去給別人增添工作,也算是挺把他的事放在心上的吧?
這樣一想,好像楊時嶼說幾句汙話,也並沒有讓他那麼不爽。
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靳舟掃了眼來電顯示,接著按下了接聽鍵。
“靳哥,”電話那頭傳來了孫義的聲音,“打聽到了,巴黎聖殿的員工工資是發在農商銀行。”
“能知道具體是哪個開戶行嗎?”靳舟問道。
“就在巴黎聖殿旁邊,不到五十米。”孫義說道,“銀行的人好像跟巴黎聖殿的人挺熟,你可能不好去查。”
靳舟早就預想到了這事不會順利。
在所有能行使調查權的人當中,律師是最無力、最憋屈的。哪怕身上帶著律師證、立案通知等材料,別人不給你查,那就是不給你查。
因此靳舟心裡很清楚,無論銀行的人跟張瑞熟不熟,都不會輕易讓他查客戶的賬戶資訊。
這一塊的立法並沒有完善,各地都有各地的規矩,只要對方不配合,那他沒有任何辦法。
哦,不是。
還有一個辦法——找法官給自己撐腰。
說撐腰有點俗,其實是向法官申請出具調查令,那銀行就必須得配合。
靳舟倒是有正當的申請理由,查張瑞的戶頭上有無大額進項,這樣就能確定他有沒有賣出手錶。
不過這並不是靳舟的真實目的,因為他知道手錶還在張瑞手上。
他查張瑞的銀行賬戶,只是為了給張瑞施壓,讓張瑞知道他不好對付,這樣表的事或許就有協商的餘地。
然而就跟立案時的情況一樣,他手上沒什麼站得住腳的證據,負責的法官不一定會同意他的申請。
剛才在回家的路上,他對楊時嶼說還需要幫忙,就是因為這事。
電視裡播放著靳舟隨便挑的一部電影,講的是一隻實驗體大猩猩,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