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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蒼恕說,感到那股難受勁消退不少。他這才注意到蒼星垂是把他從衣襟裡拿出來的,剛才,他是把白色毛團放在心口焐著。
“我還當你如那凡人說的,染風寒死了。”蒼星垂道,“萬一你真這麼隕落了,回去別人問我是如何斬殺慈悲神的,我該怎麼說?我給他洗了毛?”
他說了一會兒,蒼恕安安靜靜在他手心裡趴著,不接話也不動,他疑惑地戳了戳手裡的白色毛團:“又暈過去了?”
“沒有。只是我在想……魔尊,你可曾得到過天道夢示?”
“並不曾。”天道降下夢示的次數少而又少,而發生在一個太初神君身上,就更加不同尋常,蒼星垂嚴肅起來,“你得到了一個夢示?”
“我並不確定那是否是一個夢示,我曾經以為它只是預示著即將與你決戰,現在看起來又不像了……”
蒼星垂的語氣微妙了起來:“你夢到了我?”
“是。”
“我在幹什麼?和你對決嗎?”
“不是。我夢到了你……”蒼恕說出這句話時,心重重地一跳,極不舒服,“墜下九重天,當著我的面。”
平日裡蒼恕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蒼星垂都愛評判一番,刺上他兩句,這會兒蒼恕說了與他有關的事,他卻不接話了。
不知是不是這倉鼠的小身板實在耐受不住風寒,蒼恕頭疼腦熱,連帶著心緒也煩躁起來,他平日裡從不勉強他人,這會兒卻偏要追問:“魔尊如何看?”
“確實不算夢示。”蒼星垂說,聽不出喜怒,“我本來就是當著你的面墜下九重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