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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是因為困頓,而是因為缺氧。
近朝顏被鬆開的時候,聽見了房間裡響起一聲近似啜泣的聲音,遲鈍的大腦後知後覺地轉動,她才意識到發出這種丟人聲音的究竟是誰,於是立即側過腦袋,試圖將自己不知是缺氧憋的、還是因為方才的親密行為羞的面龐藏起來。
“你……你為什麼一回來就……?”
這傢伙不是就去應付了一趟進攻彭格列的敵人、順帶入侵了密魯菲奧雷的梅洛涅基地嗎?之後他應該就被儲存在入江正一的裝置裡、沒有任何時空意識,一直到今天才被放出來才對?
但為什麼就好像……被什麼人狠狠得罪過一樣,甚至剛才的動作兇到她覺得自己要被生吞下去?
而且他真的好重啊!
雖然現在下去了,但剛才近朝顏是真的覺得窒息,要不是現在不敢惹他,她好想踢他幾下。
眼尾溢位的一點生理淚水被男人抬手過來的指腹隨意揩去,因為力道太過隨便,讓本來柔和的動作變得有些沒輕沒重,反而如塗抹胭脂那般,將她薄薄的眼皮尾部擦出一縷薄紅。
這次女人沒忍住,轉身時抓住他的手拉下來,張嘴想咬,卻在看見那修長的、漂亮的指骨輪廓時控制住了,兀自磨了下後槽牙,她重又開口,感覺自己的下唇也有點痛,“是在生氣嗎?因為我之前沒有醒來送你?”
笨松鼠。
雲雀恭彌將她試圖咬人、卻又被自己皮相所惑的畫面看在眼裡,半靠在床頭,垂眸與她仰起的面龐相對,視線掃過她變成嫣紅、像是枝頭被揉開花朵般的唇色,不疾不徐地道:
“不是這件事。”
“那是因為什麼?”
與其說剛才的親吻是獎勵,近朝顏卻品出一點更像是懲罰的惡劣意味,她實在想不通除了自己睡一覺、把這人出門的時間給睡過去了之外,哪裡還有什麼得罪他的機會?
雲雀恭彌要笑不笑地應:“自己想。”
“……”
狗男人。
能把久別重逢的喜悅變成驚嚇、把做完那種親密事情的氣氛變得這麼詭異,也就名為“雲雀恭彌”的男人有這種本事了。
近朝顏跟不上他的思路,也懶得為難自己的腦細胞,目光往旁邊挪了挪,片刻後飛速地翻了個身,直接從床鋪的另一邊下去了,拉開衣櫃找了一套換的衣服,徑自朝浴室的方向去。
幾分鐘後。
刷牙到一半的女人意識到哪裡不對,倏然將門開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