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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困惑不已、並且大受震撼。
等到這兩位結賬離開,正好也到了她的下班時間,她立即拿起手機跟自己的朋友吐槽:
“你知道嗎,我們店有個老顧客,今天帶了個盤正條順的帥哥過來逛街。”
朋友秒對暗號:“黑色西裝、紫色襯衫,個子超過一八五,氣質特別清冽,對嗎?”
品牌SA:“他們也去你那邊了?”
“嗯,剛把星河系列也買走了,看這架勢好像還要去對面那家接著買。”
品牌SA:“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刷卡的是我們漂亮可愛人美心善的顧客!你不覺得很離譜嗎?那帥哥氣質,直接說是總裁小說走進現實沒問題吧?他如果來我們總部門口,我都懷疑需要股東和經理下樓分列兩排迎接——”
品牌SA:“結果他好像是個吃軟飯的,我不理解。”
朋友:“我也不能理解,現在的富家小姐怎麼喜歡和男人玩這種角色扮演普雷?不過說實話,你覺得我要賺多少錢,才能去會所點這種級別的頭牌呢?他這個顏值,絕對是頭牌吧?”
品牌SA:“嗯……好問題,我也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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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商圈開始流傳“一位富婆為極品霸道美男豪擲千金”的傳說,甚至因此導致各會所黑髮帥哥的身價水漲船高。
但這些都不被近朝顏所知——
她跟雲雀恭彌買完預定的情侶表之後,手腕上最終還是換回了那款白陶瓷,與對方分別,估計了一個大致的回家時間就調轉回去,先去下了關於婚戒的訂單。
隨後,她同川平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
“叮鈴鈴鈴。”
咖啡館的門被推開,在手工鮮磨咖啡豆的香味裡,近朝顏見到那位不論在哪裡都穿著日式和服、留一頭銀色中長髮、戴圓形眼鏡的熟人。
她走到對方的跟前,露出了一貫對外人才有的營業微笑:
“好久不見,川平先生。”
“很久不見,”川平放下手中正在看的報紙,抬頭看向她,爾後伸手對對面的位置比了個請坐的手勢,“比起我們上次見面的時候,近小姐看上去變了不少。”
想到他上次坑自己的五百美金,還有現在不知打著什麼算盤的模樣,近朝顏想了想,也微笑著回:
“你倒是一點沒變……”
“是因為沒有愛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