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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慕容芷微微顫了一下。
接著閉了眼，問了一句：“他怎麼死的？”沒有找到她的下落之前，南宮傲應當不會殺他，也會懷疑是南宮鈺將她藏起來了。那怎麼會死？
“病死的！聽說他中毒已深，原就知道自己沒有多少壽命。南宮傲攻下朔陽的當晚，他就死了！”楚弒天說著這話的時候，一直看著慕容芷，盯著她的表情變化。
這半年，南宮鈺對慕容芷的好，不單單是南宮傲，他們這些人也都有所耳聞。
起初他們以為是作秀，可後來想想，誰會作秀做整整半年？若非是真心，將她每一句話都聽入心中，就是作秀，也作不了這麼像吧。
慕容芷眉心一皺，“你說什麼？”
他中毒已深？之前她只知道他身子不好，卻並不知道那竟是毒。他早就知道他不剩下多少時日，所以這就是她有了身孕三個月後，他也沒碰她的原因？
“南宮鈺明知道自己沒剩下多少日子，卻還是這樣拖累你……”楚弒天嘆氣，看了一眼慕容芷的肚子。
慕容芷閉了眼，“他沒拖累我！這孩子是南宮傲的，他也沒碰過我！”
“什麼？”這下，便是東方瑾御都驚了一下。
南宮鈺這人城府極深，可並不像是會心慈手軟之人。心愛之人落入自己手中了，也能忍住整整半年不碰。
這若非是他不舉，那就是珍惜至深了。
說實話，知道南宮鈺死了的時候，她知道南宮離的仇，已經報了！當初設計她的將軍們，都被南宮傲殺了，與他們合謀的南宮鈺，也已經死了。仇報了！
但說開心嗎？
是開心的，可下頭也還有幾分酸澀之情。
這半年，南宮鈺待她的好，是絲毫做不得假的。若非是橫著南宮離的血仇，即便她不會對他有什麼感情，也至少會有感激。
如今，人死如燈滅，一切也都散了。
楚弒天頓了頓之後，道：“那之前，你為何要對南宮傲承認，那孩子是南宮鈺的？”
“承認了怎麼樣，不承認又能怎麼樣？南宮傲身邊的人，都不認可我，認為我是禍害。是南宮傲帝業路上的絆腳石，已經對我忍無可忍的人，全部都動手了。沒有動手的，也都還忍著呢，我跟他之間，早就回不去了！這孩子是誰的也不要緊，我自己將他養大就罷了！”慕容芷笑了笑，表情有幾分蒼涼。
她記得自己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