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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把你甩下的意思，但說到底，我們也就是個同夥，你沒必要為了我犯險。”
鳳崇竹如遭雷擊：“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們也就是個同夥？”
這算是要跟他撇清關係的意思嗎？
他默了一瞬，忽然發現，他和鄒笙確實沒什麼關係。
沒有過告白，沒有挑明過關係，最多算是有些曖昧，但也僅限於有些，就那麼一點，少到把稱呼換回去，他們就和普通的師姐師弟沒有區別。
他對鄒笙，確實有些好感，這點好感讓他願意留在劍閣，願意跟她做一些無聊的任務，可他不能確定鄒笙是否也是這樣，還是說鄒笙不過是逢場作戲，看在老鄉的份上願意陪他試試風月。
就像那夜的煙花，美麗卻又短暫，能給單調的除夕夜增添些色彩，但遠達不到重要的程度。
鄒笙被鳳崇竹這種看渣女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你別這麼看我，我是為了你好。”
鳳崇竹忍下拂袖而去的衝動，涼颼颼地笑了下：“那我還要謝謝你了，為了我好能忍痛把我踹開。”
鄒笙戳手指：“反正你是閉關嘛，眼睛一閉一睜，我就回來了。到時候我給你帶扶桑花好不好。”
鳳崇竹默了片刻，不想被鄒笙岔開話題，破罐子破摔似的，醞釀了好一會兒，肅然道：“鄒笙，我喜......”
鄒笙打斷他：“你知不知道，我是系統。”
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被這麼一打岔，頃刻間就散了個乾淨，鳳崇竹閉上眼，深呼吸了幾下，才冷靜下來，道：“我知道。”
鄒笙：“......哦。”
她知道鳳崇竹知道，但鳳崇竹好歹也該表現的驚訝一點，意外一點，他這麼毫無反應，彷彿她剛才說了句廢話似的，真的讓鄒笙很尷尬。
她訕訕的問：“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鳳崇竹：“你破綻太明顯了。我裝傻都裝不下去。”
鄒笙撓了撓頭，為自己拙劣的演技而羞愧。
她道：“正因為我是系統，我才想出去，或許能找到我們穿越的原因。”
鳳崇竹皺眉：“這有什麼好找的。”
但說是這麼說，他還是鬆動了些，元辰君的話猶言在耳，始終掛在他心頭，沒法忽略。
鄒笙道：“為什麼是我們呢，為什麼不是別人，最關鍵的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學不了涅槃。”
說也說了，勸也勸了，鳳崇竹知道自己說再多也沒用了，他定定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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